东公司被他夺走吧!”
谢芷音立马心领神会,“是啊,妈,李先生被厉北琛压迫太久,他的私心也就是这个了,所以他路见不平,以前一直帮助我的。”
莫子清点了点头,漆黑的瞳眸里什么色泽看不清楚。
她礼貌笑了下,“感谢你对芷音以前的照拂。”
“不客气的,莫董。”
“你现在很困难吗?”莫子清又问。
李承聿一顿,温润的眼角闪过一道暗光,他铺陈了这么久,总算把关键话题引来了么。
他余光扫了眼谢芷音,两人目光都变了下。
李承聿苦楚寥落的笑了下,“不提也罢!我岂止是困难啊,我被厉北琛暴戾封杀了。现在我的公司破产,资产清算,可没有任何一家银行敢资助我,所有的合作公司也看厉北琛的脸色行事。
我用了十年创业,现在落得这步田地,空有商业才华,却没有施展的机会了!
莫董,让您看笑了!”
谢芷音见状,同情地,“妈,李先生其实是无辜的,可厉北琛猖狂作恶,他和谢宁真的是没有底线的。
他现在施压,李先生根本没有重来的机会。
念着他帮过我那么多,所以我在德国,才想着向您引荐他,况且他真的很有商业头脑,对帝都墨东的情况,或许比您还要熟悉……”
莫子清眼观鼻鼻关心,“看来李先生以前的事业做的很不错,在帝都,似乎也有自己的人脉和一定社会地位?”
“是啊。李氏曾是帝都新锐企业呢!”谢芷音点头,“李先生贵为青年企业家,其实他的能力和厉北琛不相上下的,可是,厉北琛有强劲家世垫底。”
“所以——”
莫子清着,却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不相干的疑问,“难怪李先生自己穷途末路、企业也破产了,却还能像刚才在游轮上,突然带着几十个号人手赶来。
若李先生不自己一无所有,我还以为李先生很有财力和势力。”
空气蓦地一滞,静了下来。
谢芷音柔弱的脸上,笑痕僵住。
李承聿也是暗自握紧了手。
谁能料到,莫子清话题陡变,竟然连那样的细节都记在了心里。
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还能请得起保镖,大半夜赶来救人?
她怀疑了?!
李承聿暗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刚才莫子清看似无意的几句问话,实则是在打探他的情况,她到底在怀疑什么,觉得他带着保镖前来营救有问题?
还是觉得他,在假装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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