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了。
黎语颜忍不住道:“父王路上心些!”
黎燃应了一声,取回自己的马鞭,出了东宫。
夜翊珩看向黎语颜膝盖,裙上膝盖处,血迹仍在。
“还疼吗?”
“这会子好多了。”黎语颜抿了抿唇,“今日多谢殿下!”
难得父王也心平气和地对太子道了谢,可见他确实是在以实际行动护着镇北王府。
夜翊珩往她跟前走了一步:“郡主的诚意要不要继续?”
此刻,偌大的寝宫外屋里,只剩下她与他。
他又提到诚意,黎语颜不禁心头紧张,他是想要她继续亲他吗?
怎么会有如此矛盾之人,方才不是他推的她吗?
就在黎语颜疑惑时,他又往她跟前跨了一步。
俊眸一沉,头一低,就往她的脖颈上“啃”来。
颈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从嗓子眼哼出几个字眼:“啊,殿下!”
不是他不想亲她的唇,实在是吻了她的唇,有寒疾发作之故。
更何况,他想她脖颈许久了,既如此,那就讨些利息吧。
颈上的感觉,让黎语颜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整个人绵软无力,嗓音颤颤巍巍的:“殿下,臣女没动,您可不可以不啃我脖子?”
闻言,夜翊珩停了嘴。
他是狗吗?
啃脖子?
直起身,扯下眼前白纱:“你孤在做什么?”
眼前的男子,眼眸里的幽光忽明忽暗地,看得她心头慌乱不已,连带着出口的嗓音都软乎不少:“殿下不是啃,那又是在做什么?”
夜翊珩捏了捏眉心,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懂吗?
这叫“吻”,不叫“啃”!
眼前的她,娇娇软软。
整个人从头叫脚都娇软不已,发丝软乎得似绸缎,肌肤软乎得吹弹即破,真想将她揉进怀里,浑身“啃”上一番。
呃……
他怎么也被她带偏了?
被他似野兽一般的瞳仁吓到,黎语颜不顾膝盖酸疼,欲往门口逃去。
却不想,某人长臂一伸,将她从背后圈入怀中。
紧接着,她的发丝被他拨开,后勃颈的肌肤又被“啃”了一通。
黎语颜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等奇怪的相处方式,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不亲她,也不让她亲他,但他就是要抱着她,啃脖子。
她的脖子又不是鸭脖子,又是吮又是啃的,有那么好吃吗?
忽然之间,她明白了!
某人不能人道,大抵就是这个缘故造成的。
变态又阴鸷的癖好,便是如此吧?
如此一想,身子便瑟瑟发抖。
夜翊珩感觉到了,俊眉一蹙,便惩罚性地用牙尖磨了磨,声音冷窒:“不许想东想西,否则,孤会有其他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