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咱们可以睡了么?”
夜翊珩将头搁在她的颈侧,温香软玉满怀,娇软得他喉咙干涩,心头发悸。
“颜颜,再晚些睡,可好?”
尾音悠长,循循诱哄着。
被他搂得太紧,黎语颜十分不适,扭着身子挣了挣,却是挣扎不脱。
就在这时,她觉得后腰处硌得慌。
感觉越来越甚,脑中倏地冒出一个念头。
她猛然反应过来,使出内力推开某人,直接坐起身。
后腰的感觉不会出错,她扶着腰,惊惧慌张齐齐袭来,结结巴巴质问:“你,你,你不是有隐疾么?”
语不成调。
夜翊珩低头看了看自己,俊脸微红:“许是太子妃帮孤治好了吧。”
胡!
她只治过他的眼疾、寒疾,解过他身上的毒,就是尚未治过他的隐疾。
他难道一直在骗她?
“骗子!”骂了还嫌不够,她径直跳下床,“我要回家了,你骗婚!”
随着跳的动作,衣襟忽然散开,她慌忙拢上。
“这里才是我们的家。”
夜翊珩人高腿长,几步便轻易揽人入怀。
新婚夜,正事还没办。
再则回娘家,得三朝回门。
黎语颜还是不理解,世上所有人都他不行,连他身旁之人都如此认为,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为什么你吃了加料的灌汤笼包没反应?”
想到自己给他炖过大补汤,反被他喂了两勺,敢情一直是她在扮丑?
而他便是那个逗弄丑之人!
又想到自己多次语言安慰他,不在乎他不行,也不介意他有隐疾。
此刻,她恨不得找条地缝将自个隐匿起来。
夜翊珩将她转过来,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吃下笼包后,孤找凌朗要了解药。”
此刻回忆起那硕大的解药,他此生不再想吃第二次。
“世上传言你不纠正,正好利用这点将我哄骗在身旁,对不对?”
因为先前一直认为他不行,因此,他们早早就躺在一张床上睡过。
就连家里的长辈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因他不能人道。
如今她却发现,他实则是个正常的。
正常的男子,对外界的流言置之不理,一来是有绝对的实力,二来是另有目的。
他的心思缘何能这般深沉?
夜翊珩也不否认,直言道:“孤过将你绑在身旁,以前如是,现在如是,将来亦如是。”
“骗子!”她捏拳捶他。
男人任由她打自己,毫不还手,等她停了动作,他忽然告白:“孤喜欢你!”
黎语颜欲逃。
没逃几步,胳膊被他攥住,身子又被他扯进了怀里。
他轻松将她桎梏着,眼尾泛着红意,嗓音低沉魅惑:“太子妃于孤,好似亘古长夜后,黎明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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