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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樊红雨的身体一直处于饥渴状态,每次表面上不得不屈从于他的强迫事后却一再索取,但她却能——或许婚后早已养成的习惯,较好地掩饰和压抑自己的欲望,宁可一次吃饱喝足,尽量避免过多与他缠绵。男女之间的情意往往随着密切交往日益深厚,然后达到如胶似漆的程度。新
樊红雨就是防止出现不可收拾的局面。女人的爱情总是飞蛾扑火,用身体、用整个心灵去爱,而她与方晟之间却是永远见不得光的。
凭心而论她的做法是对的,然而方晟总觉得非常失落。
第三天上午方晟早早来到医院,正好容上校在住院部门口下车,遂一起来到白翎病房。术后的白翎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略显苍白,但精神很好,津津有味回顾山洞里的战术部署、防线安排以及火力设置,觉得这样惊心动魄的战斗才有意思。
方晟本以为容上校会把白翎训斥一通,警告下次不准乱来。谁知容上校很认真地听完,随即对火力设置位置提出质疑,认为鱼婷负责正面防守没问题,但叶韵从背后偷袭应该配枪,黑暗中交手飞刀的杀伤力太弱,根本发挥不了作用。白翎辩解叶韵来历可疑,她俩不放心把枪给她。容上校摇摇头这个想法有问题,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生死关头你俩还耍这种心眼就违背战术布置原则。
接着母女俩又争论鱼婷把防线推到前面时是否应该设二道防线,你一言我一语毫不相让,方晟在旁边听得哭笑不得。
半时后容上校似乎意识到什么,要找主治医生聊聊主动离开病房。方晟上前深深吻了她一下,道:
「我已记不清这是你第几次救我的命。」
白翎微微一笑:「以前我单枪匹马,这回还有鱼婷和叶韵。」
又来了。
方晟无奈道:「今天鱼婷出院,下午再叫上叶韵我们先回清树,你在这儿安心养伤,不用着急过去。经过此役那帮人想必知道我们的厉害,以后不太可能发生这种枪战的场面。」
「我能放心吗?」白翎幽幽道,「鱼婷……叶韵……正好左搂右抱啊,对不对?」
这是她第一次当面质疑他与鱼婷有私情,方晟反而松了口气,因为这样远比藏着掖着、旁敲侧击来得痛快。
「你怀疑我倒也罢了,反正你的黑名单上有长长一串名字,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不过怀疑鱼婷,你的表嫂未免太不地道,」方晟义正辞严道,「她确实长得不错,这次也舍身帮我,但你要注意前提——她是苏兆荣的女儿,她所做的一切归根究底为了父亲,再之前她参与基地建设遇到麻烦时我也出面协调过,怎会扯到左搂右抱了?」
「那么叶韵……」
「哼,也是你黑名单上的姓名,而且名次靠前,你想想可能吗?她来历可疑,背景模糊不清,不过是商业的伙伴而已,对她我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良想法!」到这里他未免有些心虚,就在前晚还打算拉着她共度良宵。
不过谎是官场必备武器,谎脸红的人索性别对仕途有想法。
听到这里白翎脸色有所缓和,轻声道:「其实住院那天晚上我妈亲自跟踪并监视了叶韵……」
「啊!」方晟大惊失色,暗想倘若前晚继续监视,又没有樊红雨那个电话,岂非被容上校当场捉奸?那可丢人丢到家了!
白翎哪想到他的心思,续道:「盯了几个时,果然有人悄悄潜入她的公司,交谈了大概四分钟,内容不详,总之足以证明她一直跟着你动机不纯。」
「那个人什么身份?」
「大学讲师,三十多岁,曾在英国读过研,回国后考入潇南财经大学,目前正在密切监视中。」
方晟皱眉道:「她跟着我到底图什么?当初在黄海我只是的常委,即使现在任县委书记也是一抓一大把,一不接触国家机密,二不参与绝密工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