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地还远远达不到那样的规模。两人都私底下控制了一些娱乐场所，与出入边境线的毒贩、军火走私商也有隐秘来往。会不会有个别县领导暗中勾结、犯罪便利，我不敢断言，就公安系统来追捕缉拿时枪口抬高一厘米的故事肯定有，但不可能是普遍现象。」

「但愿如此。」白钰道。

并肩出了会议室，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徐云岫缩缩脑袋，道：

「关苓太乱，白书计要特别注意人身安全。」

「怎么，云岫听有人要对付我？」

「没有没有，就是……提醒一声，的确关苓到处是枪，有枪就有子弹，子弹可不长眼睛啊。」

徐云岫闪烁其辞道。

回到宿舍，温艺大概成天看电视太累歪在沙发边睡着了，尽管屋里开了电热器，看着伸在睡袍外的光溜溜腿，白钰都觉得冷，遂轻手轻脚拿条毛毯给她盖上。

毛毯甫一接触她的身子，温艺一个激灵醒来，双腿闪电般夹住他手臂向内反绞！

「住手！」白钰喝道。

温艺这才清醒过来，双腿却夹得更紧，笑眯眯道：「果然起了色心，开始动手啦。」

「快放开！」

「看你的本事啰。」她悠悠笑道。

还别，她双腿夹得真紧，肌肉坚硬又富有弹性，他用力挣了几次没挣脱，另一只手又不便帮忙，毕竟人家女孩子家身上处处不能碰。

「有正事呢，别开玩笑了。」他无奈道。

「咦，你姨子功夫也不错的，平时在家不玩这个游戏？」

「什……什么游戏？」

「你插我拔，」她笑得更古怪，「待会儿咱俩互换。」

差点被她逗得笑场，白钰还是冷着脸：「快快快，我真有要紧事。」

「那我紧不紧？」

「紧！」

「认不认输？」

「认输……」

刚才常委会威风八面舌战群雄的白钰，居然拿温艺毫无办法，也真是一物降一物。

松开腿，白钰边揉手腕边道：「上次让你找帮手，有眉目吗？」

「有啊，人家一直在等我消息，」温艺补充道，「原来想找的那位师姐没空，换位师弟，比我晚两年进省队，天赋好技术全面，爆发力比我强，名叫钟离良。」

「噢，钟离是复姓，男朋友？」

「不喜欢鲜肉，」温艺甜笑道，「我喜欢中年大叔。」

白钰下意识摸摸下巴胡须，道：「请他明天就过来，越快越好路费全报，会开车吗？先当我的专职司机。」

「开车是基本职能，我也可以呀。」

温艺越靠越近，白钰明显嗅到她身上散发的明媚的少女清香和跳动的活力，赶紧向后挪了挪，沉着脸道：

「哎哎保持距离，我是有妇之夫！」

「有妇之夫以前动手的时候还调戏我呀？」

「那……那是交手的策略需要……」

「什么策略？用身体征服我？」

「孩子家的，不象话！」

白钰不再与她纠缠，起身回房休息。

腊月二十九。

钟离良辗转来到关苓，还真是鲜肉，二十三岁身高一米七七，脸白白净净，神色腼腆，压根看不出已经在保安公司当过两年私家保镖。

伙子当私家保镖收入还可以，就是不自在浑身难受，因为那些大款多少有些怪癖或见不得人的爱好，跟在后面身心疲惫还总是充满恐惧，担心有朝一日被当作替罪羊。因此当温艺主动联系，介绍跟在县委书计身后，他丝毫没犹豫便一口应允，保证随叫随到随时辞职。

在伙子心目当中，跟着领导干部才是「正道」，工资少点倒无所谓。

白钰在这方面倒不含糊，除了指示蹇姚宇将钟离良纳入县委司机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