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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做空香港外汇基金是松散的联盟,参与者来自全球很多家对冲基金,所有操作都严格按事先计划进行,除非得到中止指令,」陶利道,「Hoard对冲基金,我,是带着诚意谈判的。」
「除了这杯拿铁咖啡,暂时还没看到陶先生的诚意。」
「据我了解黑豹集团掌握的单子还不算多,我们将让出两个时平仓机会方女士可轻松赚离场,虽然远远不如预期,总比拿身家性命血腥拚杀好得多。」
越越反问道:「以黑豹的实力和技术,需要陶先生让吗?或者黑豹可以踏着失败者的尸体离场!」
「做风投都得避免成为被踩的尸体,前提是避免自相残杀,因为谁都输不起。」
陶利喟叹道。
「我也想,让两个时给Hoard对冲基金离场,反正决战还没打响。」越越平淡道。
「华尔街有两个著名大空头最近资金吃紧,方女士出手狙击的话必定收获暴利;关于他们的详细资料以及漏洞……」
「杰高和华斯格勒两个空头吗?」越越漫不经心道,「实力不济,非要充出华尔街巨头的模样,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华尔街太老了,我懒得出手,亚洲、欧洲更适合年轻人。」
陶利神色不变,继续:「两年前黑豹收购比利时ASI对冲基金,其隐瞒真实财务状况导致两桩诉讼的发生,这方面我能帮点忙,我手里有ASI财务总监指使下属故意造假的录音。」
越越无动于衷:「香港市场做多赚的钱足以重组两个ASI,恕我直言。」
「其实我知道黑豹集团受白宫某些方面限制才无法直接登陆华尔街,如果集团游白宫改变主意……」
「我真的不喜欢华尔街,不是开玩笑。」越越道。
陶利脸色微沉,定定看着咖啡杯上印的图案,隔了良久道:「方女士,之所以是集团排名第二,黑豹排名第三,肯定有一定道理,好比亚军与季军的差别!如果友好协商不能解决问题,较量实力的话Hoard对冲基金并不害怕任何对手!」
越越凝视他数秒钟,冷不丁掏出张纸币压在咖啡杯下,冷冷道:「告辞!」
她起身就走!
「等等……」陶利不得不提高声音道,「方女士请等等……事情,我想还有商量空间……」
越越慢腾腾回到座位坐下,道:「陶先生,我们都很忙,话尽量简明扼要,没必要反复试探。」
陶利长长叹了口气,道:「方女士,我从香港飞十几个时到伦敦,本身就代表着诚意,否则完全可以委托Hoard对冲基金伦敦办事处。我想清楚双方的立场、处境以及远期策略,请方女士多点耐心,让我完好不好?」
越越不动声色唤来侍者:「请加点咖啡。」
「首先我非常钦佩黑豹集团采取的立足伦敦征服欧洲的经营策略,全球最有实力的、最著名的上百家对冲基金和投资公司在华尔街拼得头破血流,黑豹集团却不引人注目地用了十五年时间打败欧洲所有对手,然后,就成为总规模全球第三的投资集团,」陶利深深摇头叹息,「听起来很简单,但目标紧紧盯着每个财年、每季报表、收益曲线的西方集团公司哪个能做到?只有东方人锲而不舍的精神和卓远的智慧,外界一直猜测黑豹是家族企业也缘于此。」
「请加点奶。」越越吩咐侍者道。
陶利续道:「欧洲成为黑豹集团的天下,华尔街已容纳不下全球前两位投资公司,争夺焦点必然到转移到亚洲,主战场便是香港!香港外汇基金这一仗看似偶然实质必然,战争迟早会爆发,对吧?」
越越慢慢呷了口咖啡,道:「陶先生上周才发现黑豹的踪迹,可您知道我已潜伏多久?」她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指,「20个月,比Hoard对冲基金早三个月!因此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