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
成天擎笑了声,“栩栩你是不给伯父这个面子了?”
怎么着还想威胁我?
“成伯伯,我认为您应该放下这些执念,安心养老了。”
我道,“您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吗?”
成天擎微怔,“你……”话音未落,他眼底就是大惊,“你你你你做什么!周子恒!拦住她!!”
周子恒一脸莫名,“成董,您怎么了?”
成天擎看着我一脸发毛,恨不得将背身嵌入沙发中,“她她她……摘头了!”
“???”
周子恒疑惑的看向我,“栩栩妹妹,你……”
“成伯伯,您眼花了,我刚刚就是坐久了脖子有点痛,活动了一下。”
我礼貌的笑着,站起身朝他走近了两步,“成伯伯,您对我还有问题吗?”
成天擎脸色煞白,嘴唇子再次泛出紫,“你,你刚刚是在吓我……”
“成伯伯,您冤枉栩栩了。”
我一脸诚恳的道,“我师父同您是故交,您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吓唬您呢,真的是脖子疼的……”着,我又轻揉了下颈部,“您看,我的头没摘掉吧。”
成天擎喉结动了动,嗓子似乎很紧,无力的挥挥手,“算了算了,当我今天没有见你,子恒,送客。”
“成伯伯,打扰了。”
我微微鞠躬,转身就褪了几分笑意,跟在周子恒的身后出了病房,门一关上,耳朵还捕捉到成天擎在里面拍桌子的声音,“混账!谁给她的胆子敢吓到我的头上!不就是个阴人!等我……”
“成伯伯。”
对着成天擎僵滞的脸,我笑着指了指刚刚坐过的位置,“不好意思,我的鸭舌帽落在沙发边上了。”
成天擎绷着唇角没有答话,我轻笑的过去拿起鸭舌帽,戴上后对着他颔首笑笑往外走。
几步后成天擎却猛地站起,“站住!你什么?”
我疑惑地看向他,“成伯伯,我没话啊。”
“你了。”
成天擎指着我,“你让我老实点!”
里卧的护理员出来,一脸发懵,门口的周子恒更是一副担忧的样子,“成董,我确定栩栩妹妹刚刚没有话,您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给您检查一下……”
成天擎喘了几口粗气,想对我什么,又只能坐回去。
我整理了一下鸭舌帽,走到门口回头看向他,“成伯伯,待成琛出来,他会好好的孝顺您,不过您也要答应我,照顾好身体,安享晚年,好吗。”
成天擎白着脸,同我对视了好一会儿,眼底先是浮现了几分愤怒,又极其无力的压制了下去,没来由的,竟流露出丝丝缕缕的恐惧,沉默许久,他自嘲般发出笑音,“沈栩栩,你不愧是沈万通的徒弟,颇得他的真传,罢了,罢了,你赢了,走吧。”
“您多注意休息,再见。”
我合上了房门,脸一转,笑意便完全消失了。
实在的,我对成天擎有很多的不满,不光是因为他找邪师对付我,算计着成琛进了看|守所,更多的是他对成琛的童年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对谢文妤的死也没得内疚,明明哪个女人他都不爱,夏薇最后死在医院他都没去探望,还偏偏拎出了夏薇做借口,要让成琛品尝下同样的滋味儿。
奶奶的,想到他拉大旗扯虎|皮我就来气。
玩儿了几个活,求得就是他太平。
咱是真理解不了,安心养老不好吗?
岁数这么大了,非得折腾啥?
“栩栩妹妹,谢谢你。”
送我到一楼,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界,周子恒脚步一停,“我今天的目的达成了。”
见我略有不解,周子恒推着眼镜笑笑,“我希望你能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