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失了血色。
“好好和你,好好给你当条狗是没用的,你还要我怎么做?”裴珩眼中出现了一丝恼怒,“我一直想补偿以前对你的伤害,还有那个孩子,可是这不是你玩弄我的理由。”
我是在利用裴珩,但我谈不上玩弄。
看着他那失控的模样,一股股血往我的脑袋里冲,声音也不由得拔高,“那你呢?蔚蓝被揭穿时本来就到了绝路,你给她一大钱想送她出国是什么意思?你和星彩一同创立的基金会又是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要挽回我,可是你言行不一不是吗?”
气氛凝固了一会儿,裴珩的眼眸微微眯起,“再一次,我送谁出国?”
“蔚蓝,”我平复了一下语气,“当初就是在枫洲苑这里,你要她永远消失在A市,她后来心脏病发险些丢了命,不是你给了她一钱,想送她出国治疗吗?只是何晚娇回国了,不需要你安排了,对吧?”
“如果不是你救了她,现在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裴珩松开了我的肩膀,他眼神诡异,“谁告诉你的?”
我本来想蔚蓝,然后把于一凡也出来,可是想到此时裴珩的情绪不稳定,我忍住了。
到底是怎么样的内情,我还没有亲自去问过于一凡,在那之前,我不想再度勾起这两个男人之间的矛盾。
“我听别人的。”我随意敷衍。
“别人是谁,名字。”裴珩的声音比刚才平静多了,可是我却感觉背后一凉,觉得更加可怕。
我摇头,不愿意再。
裴珩又平静地问我,“那你信吗?”
“信。”我脱口而出,当时候除了裴珩,其他人都不可能拿钱去帮蔚蓝,因为他放了话让蔚蓝消失,谁去帮,谁就是和他作对。
只有他自己反悔,才得过去。
听到我的回答,裴珩的脸色阴冷得快要结霜一样,他一字一顿地告诉我,“我没有救她。”
那难道是蔚蓝编出来的?这件事不管是蔚蓝还是裴珩,单方辞都不可信,除非于一凡告诉我经过,并且给出证据。
“果然,现在在感情上你是一点都做不到相信我,顺从我。”裴珩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那就只好先从身体开始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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