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1章 一回生二回熟(2 / 2)

李秘书连忙低下头去检查起来,他眼睛越睁越大,末了感叹道:“冯总,人家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想到你当初那么不学无术,现在也能脱胎换骨。”

他本意是想夸陈盼比他哥哥冯云阳强不少来着,但听在陈盼耳中,着实不像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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