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眼泪都在眼眶里转了转,但是因为怕哭鼻子太没面子了,他拼命地忍着,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可怜兮兮。
他看向了司空疾,一股脑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啪地一声放到了司空疾的书桌上,“缙王,求你快让陶大夫替我家飞云治病,我先付诊金了!快,我家飞云就在你们家门外,赶紧去啊!”
他都急得要哭了。
司空疾目光转向了裴悟。
裴悟抿了下唇,替房玖锦解释了一句,“飞云,是他的马。刚才突然在大门口倒下了,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这飞云飞云地喊,人家缙王哪里知道飞云是什么?
“陶七!”司空疾立即冲外面叫了一声,陶七闪身而出。
“让陶大夫出去看看。”
“是。”
房玖锦心挂着自己的坐骑,一转身也飞奔着跟了出去。
司空疾站了起来,看着裴悟,“你来是有何事?”
裴悟从怀里把那封信拿了出来,递给了他,并与他了运王府厮所的话。
司空疾听了他的话,也看了信,长眉微攒。
“看来,有人特意要拉着若若搅入此事。”
“缙王妃。”裴悟顿了一下,还是接下去问道:“真的医术过人?”
司空疾看着他,“出去看看。”
他却并没有回答裴悟的问题。裴悟见他走了出去,也只好跟着出去了。
大门外,那运王府的车夫又正在跟陶大夫他们着之前的话,总之就是劝他们不要去接近那匹马,否则就可能跟运王一样,现在也染了病。
陶大夫皱着眉,“按理来,马瘟不会传给人。”
司空疾走了出来,看着地上那抽搐着的马,又看向了运王府的车夫,“运王是碰了这样的马染了病?”
“那,那倒不是,那个茵夫人,骗着王爷喝了病马炖的汤!茵夫人疯了。”
一个突然在马厩里烹煮着病马喝汤的女人,难道不疯?还疯得很诡异呢。
前厅里,运王妃听到明若邪她不是大夫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砸落到了地板上。
“缙王妃,你就大发慈悲,去救救我们王爷吧,明明就听洛姑娘都救不醒皇上,但是你却把皇上救醒了啊。那个茵夫人当真是古怪邪门得很,她非得赖上我们王爷,入了运王府,可是却又装起了清高,根本不让王爷碰她,还时不时地跟她是要为了夏图陛下守身子的,以后她是要嫁夏图陛下的,运王府只是给她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等她以后成了夏图陛下的皇妃,一定会让夏图陛下好好报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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