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月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得了这封信的同时,还得了另外一封信,靳长月原来私藏着一个金银宝库的事,被主发现了。
作为捕神的少主,他金银财宝不会少,但是靳长月私藏的那些,却是远远超出了他能够拥有的数额。
他明明把东西藏得牢密可靠,为什么会被发现?
而且,据是有人丢了纸团给他父亲出了这么一件事,还了证据。
虽然信上写明,主还在四处搜寻着那个宝库,至今没有找到,但他要是回去得晚了,兴许就真的被找到了。
他那里除了金银珠宝,还藏有一件他真正视若珍宝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入他父亲手里。
所以,靳长月只得暂时离开明若邪,风驰电掣往回赶。
他的手下还以为他往回赶是因为第一个消息,靳长月也没有解释。
但是,他会回来找明若邪的。
靳长月转头望了一眼来路,眼睛渐渐红了。
而这个时候正缓步走进这个村子的明若邪却看到了前面一棵大榕树之下系着两辆马车和几匹马。
那马车看起来不算奢华,但也结实稳定,不是一般百姓勉强坐得起的那种。
她微一皱眉,便把靳长月的事先抛到了脑后,看向了司空疾,“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的过客。”
那榕树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这个村子里最宽阔的一片空地,树下砌着青砖还有石板,像是村民平时闲下来时坐着唠嗑或是孩童玩耍的地方,现在却正好是安置马车马匹。
除了他们还有别的人借宿在此?
有村民听到了动静,走出家门,看向他们,问了一声,“众位贵人是过路的?”
司空疾和明若邪从扶云寺出来之后就换上了较为寻常的衣裳,也只让手下的人喊主子和夫人,只不过,他们两个人的美貌和气度实在是普通不起来,别人一看就觉得这一对绝非普通人。
所以这个村民看着他们,明显也是有些拘谨不安。
“是的,路过此处,天色已晚,想借住一宿,不知道方不方便?”应话的人是陶七。
“可是我们村里的的宗祠那边空屋已经有人借宿了,其他人家里房子都窄,只怕”只怕是住不下他们这么多人。
他们这一行人,一户人家肯定住不下的,要是分开,那可能村里不少人家都得安排两个,全村子各家都得动起来了。
在他们话的时候,司空疾和明若邪也在观察着这村子,看着屋子都低矮窄,要借宿的确不方便。
至于这村民之前的,宗祠那边有空屋,现在已经有人借宿了,应该就是榕树下停着的那些车马的主人吧。
“既然不方便,那我们就在村子里寻个空旷一点的地方,喂喂马,歇一下,只借一屋一厨房,煮些吃食和热水,晚上我们就住自己马车上,这位大哥,可以吗?”陶七征求了司空疾和明若邪的意见,退了一步。
那村民听到他们这么似乎是松了口气。
“如果这样那还是可以的。”他想了想,“有个地方合适,我带你们过去。”
“有劳。”
陶七与这村民并肩走得快些,一边不着痕迹打听着这村子和另一拨过路人的情况。
“我带你们去的地方是村里的私塾那边,那里只有一天井一厨房一处厅,平时村里有六七个娃娃在那里读书,厨房是夫子平时用的,地方不大,但是私塾外面就有一片空地,你们喂马安置马车可以。”
没有想到这么一个村子竟然还有私塾,虽然只是六七个学生,但也挺难得了。
要去私塾,经过宗祠。
宗祠外头有四间平房,现在都闭着门。
这村民大哥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咦,那些客人都已经歇下了啊。”
就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