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疾看着她,伸出手掌包住了她的拳头,摇头。
“我一般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只会分析对方这么做的动机目的。”
茵夫人对他来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的陌生人而生气?
气伤身,而他从就体弱多病,更是不会拿别人来惩罚自己。
要不是养气修心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他早就已经被别人气死了。别的不,就是的时候太后皇后太子他们,一天就能气他十多回。
明若邪本来还真的是生气的,但是听了他的这句话之后怒气就泄得飞快。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明白,只是很多人都做不到。”
毕竟要控制情绪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有时候哪怕知道为了某些人某些事生气不值得,可是情绪一来,难免会失去控制。
“你还,慢慢学。”司空疾把她的手指轻轻掰开,与她十指交缠,还用了一种颇为成熟稳重的语气跟她了这么一句话。
“扑哧。”
明若邪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得他就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
不过,司空疾的确是比这个年龄的大多人都要成熟了很多。
要是有人就是针对她自己的,明若邪倒是没有什么可生气的,因为她凭自己本事就可以保护自己,要不然就反击回去,但是对她身边的人动手的,她反而会生气。
“我刚才是在想,对方的目的应该未必只是为了杀人。”司空疾见她能够笑出来,没有之前那么动怒了,也微松了口气,他也是不想看到她为了别的人而气坏自己,“那个茵夫人原来不是有些神叨叨的?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见过她,可是今天她做的这件事,反倒是让我对她起疑了,她之前是真的不对劲,还是装的?”
明若邪怔了一下,“装的?”
她回忆着见到茵夫人的情况,一开始茵夫人确实只是有点儿异想天开像是没有脑子的一个女人,为了招亲,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来。
她招惹上了运王和勤王之后才开始有些神叨叨的,什么要嫁给夏玄契。人都已经被接到运王府去了,闹一闹竟然还能从运王府出来了。
“如果这个女人的脑子没有问题的话,留在运王府会是她最好的归宿。可她为什么要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然后还离开了运王府,现在还出了京城,准备去往夏图?”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出发,马车驶出了村子,往前路驶去。
司空疾与明若邪坐在马车上,他一边跟她着这些,一边还握着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柔软得很,把玩着也是极好的。
“而且她这一次出来,你不觉得,动静也是折腾得挺大的吗?”司空疾想了想,又摇头笑了,“她一路喊着要嫁夏玄契,还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只要自己见到夏玄契,他一定不会拒绝她,这些话肯定已经是传扬了出去。”
明若邪脑海里转了转,“没错,我之前就看拾步他们都已经被她吸引了注意力,我那个师兄的手下,应该有正在紧盯着她的。”
“这么就没错了,”司空疾理清了思路,“夏玄契的影卫会一直在暗中盯紧她,在没有确定她手里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放出那些豪言壮语的底气是什么之前,至少也不会让人对她下毒手。你觉得茵夫人本来在大贞京城呆得好好的,突然要折腾着嫁人,现在又折腾着离开是为什么?”
明若邪本来就不笨,被他这么指点了一下,脑子里也是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先是要找个庇护之所,进了运王府,正好能够借着王府给她一个安全的容身之所,等到时机成熟,马上又闹了一场,脱离运王府,离开大贞京城?”
“不止如此,现在只怕还有夏图的影卫在沿途给她当免费的护卫。”司空疾道。
“那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