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根本就用不着留情。
既然她自己一点儿都不在意面子和名气,那就不用再顾及什么。
临玉公主听到他这么差点儿没有一口血喷出来。
“疾哥哥!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竟然要把她当成奸细?
“你再胡乱喊本王,本王不介意让人把你就这么抬出去。”司空疾看都没看她,“与你非亲非故,喊什么哥哥!”
这一点明若邪也是过的,但是临玉公主向来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一直都记不住。
现在司空疾竟然亲口出这样的话来,让临玉公主不敢置信大受打击。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他也要跟她计较?
谁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喊一声哥哥呢?给他这样的殊荣他却这么嫌弃!
“疾哥哥你——”
“来人,把她抬到木屋去。”司空疾立即下令。
这里当然没有城里的那种牢房,但是骁骑营是有一个房间当监牢使用的。是在一处石坡下,后面借着石坡当墙,然后再用沉重的木桩造出一间屋,也不过是五个平方大,偶尔有些运过来的东西要是暂时没地方安排就先存放在那里。
他们有时候会有比赛,要是在比试中有人犯规比较严重,也会处罚他在这监牢里呆上一天。
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铺着一堆干草,一边是粗砺的石壁,另外三面都是一根一根的木桩造得结实,门外也是用大铁链锁上的,结实得很。就算是有高手能够破开,那也要费很大劲,而且动静很大,被人发现了要跑也就难了。
他们都把这间监牢叫成木屋。
现在司空疾就是让人把临玉公主给抬到这间监牢里。可是临玉公主并不知道内情,还以为真的就只是一间木屋,既然是屋,那里面应该是家具用品齐全的,所以她也没有那么慌张,只是以为司空疾是要把她关一下而已。
她现在恐惧的是另外一件事。
“缙王!你不能这样!”
她还没有穿上衣服呢,就这么让人来抬她,她要不清白了!这些卑贱的士兵怎么能够来抬她?在她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
万一谁的手碰到了她,万一中途不心,裹着她的被子掉了。
“司空疾!让我穿上衣服!”临玉公主尖叫起来,跟一个蚕茧似的往后挪,生怕他们真的就这么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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