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大的。”长得还挺好看。要不是她们有事要办,她可能想给那女的下点什么毒了,看到长得比她漂亮的,年纪又差不多的,乌铃稚都有点讨厌。
她觉得这可能是明若邪带给她的后遗症,反正她讨厌明若邪,所以这样的女人她就很讨厌了,想要毁了她的容貌。
只是想着要先找到钱姨娘看中的那个男人,先给他下了牵情蛊再,免得出什么意外,所以她才没有动手。
要不然等会儿找到那个男人,顺利下了牵情蛊之后她再过来?
司徒靖娇睡得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儿就要被毁了容颜,危险的手从她的脸庞上拂了过去,而她并没有知觉,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
怎料钱姨娘听到了她的话之后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一个姑娘怎么会沾染到我留下的药的气味?除非她也上过那辆马车!这样的话,她跟那个公子就是一起的!”
乌铃稚皱皱眉,“这还真有可能。”
“哼,那位公子一定得是我的,他身边的姑娘我是不是得给她吃点教训?”
“也许是他妹妹?不然怎么不住一屋?”乌铃稚猜测了一句。
钱姨娘的神情一缓,笑了笑,“这也有可能,如果是我未来的姑子,那我就饶过她了。”
乌铃稚无语地瞥了她一眼。
是不是想多了?又菜却喜欢大话。
要不是她来帮忙,那个男人能成了她的?她要真有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收了缙王?缙王不是更好看?
她都懒得和钱姨娘再下去,又指了指另一间屋子,她们都是极声,几乎都算唇语交流了,在这寂静的夜里,没有发出什么动静,楼下大堂二还弄出些声响,听着是跑来跑去抹桌子扫地的声音,所以也应该能够盖住她们这么一点的动静。
“那就是这间了。”
钱姨娘又找到了气味,这两个人不是住在隔壁的,而是隔了几间屋子。
她们站到了靳长月的屋门外。
乌铃稚侧耳贴在门上,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回头看了看钱姨娘,伸手轻轻推门。
门就这么被她推开了,没锁。
她们悄悄闪身而进,屋里没人,床上的被子铺开,掀开了一半,看着像是有人睡下之后又掀被起身。
“味道就在这屋里,公子肯定就住在这里。”钱姨娘眼睛一亮,确认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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