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听着老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听着像是在什么赤尾狐,但为什么听他把皮毛剥下来的时候总感觉不是在赤尾狐那么简单呢?
“赤尾狐?已经有好几十年没见过了。”另一个士兵声地,“有可能进了黑沙苦域。”
赤尾狐以前听是有人见过,但是没有捕抓到过,曾经也有人出高价要赤尾狐来着,后来一直没人抓到,也就再没人来这边寻找了。
现在突然看到一个冲着赤尾狐来的,他们还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打量着这怪异的老人,将信将疑。
他难道真不是冲着明若邪来的吗?
“你们不要总是这么看着我们家老爷。”那两个随从对于他们的目光很不愉悦,忍不住出声了一句。
“嘿!子,你胆子大得很啊,这是你们家老爷?怎么,长这怪模怪样的还跑出来,不就是要让人看的吗?怕人看为什么不找个深山老林躲着啊?”
听到士兵这么一句话,老人的眼神又阴沉了下来,他忍了再忍。
看到随从还要什么话,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开口,自己也没有多,主仆三人都同时沉默了下来,倒是让士兵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什么,但是又觉得气氛有些古怪,这主仆三人给他们的感觉又很是不爽。
“搜仔细点!”
最后他们只能跟泄愤地似拿着长矛对着被窝和床下一通乱戳,又把桌子掀翻,明明桌下有没有人蹲下去能看得见,他们还是蛮力掀翻了。
什么也没有查到,等到要出去的时候,三个士兵看到两名随从看着他们的目光都有些凶狠,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朝着他们踢了过去。
砰砰两声,将那两名随从给踢得撞到墙上,捂住了肚子,他们才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等到士兵下了楼,两名随从揉着肚子站了起来,咬牙切齿。
“这些混蛋。”
“老爷,要不要我跟上去给他们一点苦头吃?”
老人看了看他们,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些人,等到我的事办完了再给他们一点教训,先让他们再多活几天吧。”
听到老人这么,两名随从才放下心来。
反正那几个士兵早晚得死了,被他们老爷盯上的人,怎么可能一直活着?
“老爷,他们一直在找明若邪,我们要想在这么多双眼睛下把明若邪带出城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现在怎么办?”
“活人带不出去,死人还能带不出去吗?”老人阴沉沉地了这么一句,“死人再分成几个部分,还能带不出去吗?一人带一点,谁能查得出来?”
反正他又不需要活着的明若邪,他要的是死掉的。
而且还可以切开来的。
“老爷的是。”
“现在得看看他们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进城来?”
本来他们留在城外的人这天应该分批进城的了,但是现在到现在还是一个人都没找过来,那肯定是被什么事给阻碍到了。
老人对自己的那些手下还是有信心的,遇到什么事情应该能够解决,估计也就是耽误了些功夫。但是即使是耽误了功夫,现在也应该有人进来的。
“我出去看看。”
一名随从很快出了这客栈。
外面某暗处,在刚才那些士兵搜查了这客栈出门之后,就已经有人悄悄地跟在了他们后面,听到了几名士兵的对话。
“真是晦气,搜到了这么一个人,晚上我只怕是要想起来他那死样子了,想想都会做噩梦。”
“就是,怎么会有一个老头白成那样啊?我细看了,真不是擦粉,真就是那么白,真白得跟鬼似的。”
“之前京城来嫁来的昭云郡主,就已经是我这些年来看到的最白的了,何副将当时还任我们去看他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