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爹爹和娘亲都能看到我们在一起的幸福场景了。”十一的笑声清脆,回荡在这空旷的空间。
两具枯骨穿着盛装,以极其辣眼睛的姿势被那孩子绑到了一起。
借着微弱的烛火仔细看去,发觉那两人的骨头都单着灰黑色,显然是死于剧毒。
商陆见到眼前场景,先是看到对面八个男女的表情,又愤怒,有惭愧,有悲伤。又看了看被绑坐在那里的青年他却出奇的镇定。
这可有意思了。
商陆心道,这么一大家子,竟然都栽在一个女孩子手心里,想到昨夜那孩子装的有模有样,商陆不仅有些好奇,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十一的心情似乎异常的开心,她在原地转了几个圈,随后无数白色的雪花从房梁往下簌簌掉落,这刚入初秋,怎么会有雪?
商陆正疑惑着,却发觉那“雪花”越落越多,“雪片”越掉越大。
原来是纸片。
商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不过这些纸片让他看着很不舒服,毕竟谁见到这么多圆圆的里面镂空着正方形的纸钱都会不舒服。
很快,原本是漆黑的地板被纸钱覆盖了厚厚一层,等到纸钱落尽,十一停止旋转,那雪白的地面映衬那一身粉色舞衣,黑色的长发盘绕穿插绯色的雀翎,手腕脚踝套着银钏儿,没有丝竹管弦之声,十一却婆娑起舞。
可这舞步却让曾经活了几世看过多种歌舞的商陆极其不舒服。
单论这个舞蹈,是极美的。
她全身的关节灵活得像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就是着流畅的舞步,却处处透着诱惑心神的媚态。
跳舞的孩子明明才八九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能跳出如此熟练的娇媚舞步,如此媚态竟比鸦青还要摄人心魄!加上那孩子方才为羞辱那两具白骨摆出来的极其令人耳止辱的姿势,商陆的心中猜出大概。
舞毕,十一向四方缓缓行礼,转身看着一个女子,将塞在她口中的布巾扯了下来,女子张开嘴的第一句话就是求饶。
却见十一用手狠狠拽下一只银钏儿,将锋利的那一头狠狠地刺进那女子的肩头。
十一将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不可以哦,二姐,”她的声音又轻柔,又冷酷,“娘亲说过,女孩子要端庄,要学会忍耐,所以再痛也不可以叫出声哦。”说着,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女子瞪大了双眼,却只能闭上嘴,痛得冷汗直流也不敢再叫出一声。
见二姐闭了嘴,十一这才将力道收了手,肉乎乎的小手上早就沾上了鲜血,但她也不在乎,用手推了推倒挂在房梁上的男子,男子此时的脸早已因为倒掉着充血而涨得通红,却依旧能依稀分辨出他的容貌算是在场几个男人当中最好看的。
方才那女子的遭遇他是一清二楚,所以不敢出声,只是看着那小小的身影走到他面前。
一张小脸上带着婴儿肥,挂着纯洁无瑕的笑容,如同一张再也揭不下来的面具贴在她的脸上,任凭谁都无法从她的笑容背后洞察到她的情绪。
“放过我,算我求你的。”男子早已头昏脑涨,却仍旧尽力从喉咙中发出求饶的声音,在十一听来却无比可笑。
“好啊,”十一歪着头,脸上的笑意更浓,“只要是四哥哥吩咐的,十一都会乖乖去做的。”说完,十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钝刀,将钝刀放在绳索上,缓缓割着绳索,老四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阻止道“别别别!”
刀若是割开绳子,那人势必会头朝下摔在地上,试问他有几条命,能够经得起这种折腾?
“怎么了?最喜欢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