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李焕儿羞怒之下一拍秦长青的手。
讲道理啊,女人的力气真的是随着她的心情定性的,当她想半推半就的时候,你会发现她十分娇弱,可当她拒绝你的时候,能敲开你的天灵盖。
“相公,不行了,不能在向下了……来人就麻烦了……”
“相公我已经让柱子帮忙打造大铁门了,专门给老流氓准备的,下次在踹咱们家的府门,就让他骨折。”
“相公,进屋……咱们进屋……不能在这里……”
呼,被勾起来火气,秦侯爷掀开毛毯,一把将李焕儿抱起来。
突然间,秦侯爷愣住了,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娃,出现在了院子里。
李焕儿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凤儿,快来,帮德贤哄哄孩子。”
凤儿叹了一口气,急匆匆的穿好旗袍,都准备好了,只等你们俩进屋呢……唉……
接过清河公主怀里的孩子,李焕儿拉住李德贤的手,“妹妹,你怎么来了?”
李德贤瞪了秦长青一眼,“还不是他招惹了咱舅舅?”
“啊?”李焕儿一愣,“然后呢?”
“公公让我和大姐,在公主府宴请稚奴。”
李德贤叹了一口气,“不光要宴请稚奴,还要请几位有本事人的贤内助。我也想了,公公的意思我懂,其实我就觉得咱大哥和二哥都不适合做皇帝,还是稚奴适合。”
“其实,我也不打算参与这件事的,公公定下来了,我手里还掌管军械研发司,咱二哥一直想得得不到,早就对我怀恨在心了。他掌权第一个拿你和姐夫开刀,第二个就是那公公和我们开刀了。句难听的,咱二哥和咱爹不一样,他就认为什么秦家程家的,全都李家的。也巧了,国公的媳妇、子女啥的,和我的关系还都不错,拉过来聊聊也好。”
“不对,这么干不对。”秦侯爷想了想,“是夫妇,不能只来女人,女人的枕边风是厉害,但也要本人到场,这风才能吹起来。”
“对,我也这么觉得。”
李德贤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人物,无非就是那群驸马和国公什么的,能来多少人,我也不确定。尤其是风口浪尖,我打着的是宴请稚奴的名义,能来的大半是都能是自己人,当然也不排除李泰安插的钉子。”
“什么时间?”
“三天之后。”
“让二花带着厨子过去,酒菜也一并拉过去。”
“对,我就是闲着无聊过来转转,本来我也没打算花钱,毕竟我是帮你对不对?另外,家里没有米糊糊和罐头了,公公他没搬空你的地窖,就是把好吃的都给我和崽崽留着呢。”
“……”
秦长青一愣,心理一直琢磨,姐夫亲还是程老流氓那个公公亲,琢磨来琢磨去,秦长青发现了清河公主的性格正在向老流氓的性格考虑,有必要给地窖打造一副大铁门了,自己这些个姨子全都不是省油的灯。
拉走了一牛车的豪礼,清河公主满意了。
“姐夫,难怪公公很看好你,做姨子的现在特别看好你。”
到这清河公主顿了顿,“对了姐夫,地窖别换成铁大门,公公有次喝酒给柱子要了一枚爆破筒,是就留着炸侯爷府地窖的大门的。”
“……”秦侯爷,老流氓好特么不要个大饼子脸,你牛逼你咋不去勒索我老丈人?
清河公主满意的来,满意地走,约好了三天之后赴宴。
经过协商,不能光宴请李治,要搞得是百花烟会,反正柱子那里有各种礼花,弄个烟花晚会调解下气氛,又不是逼着别人站队的。
总之,就是为了李治能顺利做太子,这几个人也是煞费苦心,可偏偏当事人就在李家庄,左胳膊搂着王婵,右胳膊搂着武,人家睡得那叫一个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