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身上的有股不清楚的强大气场,仿佛与身俱来的,同他的眼神和神态完美融合,像一个冷漠无情的君王,只一个眼神就叫人胆寒害怕。
林青葙瞪大了眼睛,她怎么都没想到,傅斯晏会这么。
让她清醒的地方?
精神病院?
林青葙气得发抖,“你威胁我?”
“是提醒您。如果您的精神还这么不清楚,我会安排人照顾您。”傅斯晏薄唇轻启,似动未动,“这些年是我太大意,让她陪在您身边,把您带成如今这样神志颠倒。”
傅斯晏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没有把霍静雅赶出家门,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让霍静雅留在了林青葙身边,还陪她去了加拿大。
“我是你妈,你敢这样对我?”
“我也是傅先生,傅家的一切,集团的一切,我了算!”傅斯晏声音重了一些,他动怒了,第一次对林青葙动怒。
这么多年来,傅斯晏都让着她,打骂也好,肆意妄为也罢,傅斯晏都心疼她年纪轻轻失去了丈夫和孩子。
现在看来,是傅斯晏错了。
“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林青葙完这一句,气冲冲走了。
留下傅斯晏一个人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林舟进来报备,“先生,夫人已经走了,我亲眼看她上了车。”
“叫阿刀找人跟着她,还有霍静雅……她要是再乱来一分,别怪我容不下她。”傅斯晏。
“是,先生。”林舟望了一眼傅斯晏脸上的伤,低声问,“先生,您脸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下?”
“不必了。”
“可一会儿少夫人看到您的伤,会担心的。”林舟提醒。
他知道傅斯晏倔,此时只有提起乔秧,他才会同意,毕竟他把乔秧捧在手心里,不愿意让乔秧担心一分。
“那……拿点冰块来。”傅斯晏。
“好,先生,您稍等几分钟。”林舟连忙出去了。
傅斯晏回到真皮把椅里,把整个人都陷进去……他只有在没人的时候,特别疲倦的时候才会这样,在外人面前,他是永远精神抖擞的傅先生,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永远那么强大。
林舟拿来冰块后,他打发掉了林舟,自己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
林舟出去之前,傅斯晏叮嘱,“不要告诉乔秧,她若是打电话来,就我在开会。”
碰巧今夜乔秧和白看电影忘了时间,等她电话打来时,傅斯晏在办公室里枯坐了一个多时。
他看到乔秧的笑容跳跃在屏幕上,清了清嗓子,这才接起来,一如既往的温柔和耐心,“秧秧?”
……
雨势更大了些。
乔秧撑着黑伞站在酒店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傅斯晏的车子,一辆低调的奔驰商务。
她出来得急,忘了穿外套,傅斯晏一下车就把自己的西装套在她身上,“乔秧,你真是不叫人省心!”
语气严肃,但藏不住关怀。
他生气起来就叫乔秧全名,以示严肃。
“我怕你来得快,又下雨,没带伞怎么办?”乔秧撒娇地拢着傅斯晏的衣裳,乖巧地,“现在不会冷的,即使下雨,不穿外套也没关系。”
“再了,我若是穿了外套出来,阿晏你哪儿有机会绅士?”
傅斯晏无奈地看着她,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下次记住。”
“嗯!”乔秧揽着傅斯晏的胳膊,“阿晏,我们进去吧?你吃饭了么?饿不饿?”
“吃了,不饿。”事实上,傅斯晏根本没吃,经过林青葙那么一闹,哪里还有吃东西的心思?
他撒谎,不过是为了叫乔秧安心。
“我跟你讲哦阿晏,今晚和白……”乔秧絮絮叨叨讲着话,傅斯晏就耐心听着,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