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睡醒了?”
池宗连忙迎上去,问候道:“怎么不再多睡会儿?是不是吵到你了?”
目光落在老人身上,两世为人的余年一眼看出这老人不简单。
话回来,就连自己干爹都不简单,干爹的爹能简单?
联想到干爹即将调任省城,余年感觉不定干爹靠的就是自己老爹的裙带关系。
一个普通人想要官场亨通,太难了。
“睡好了。”
老人微微点头,目光落在余年身上,上下一番打量,皱眉问道:“这娃是谁?”
“他就是我给您过的余年呀。”
池宗一脸骄傲的道:“我认得干儿子。”
到这儿,池宗冲余年道:“还不赶紧来叫爷爷?”
来叫爷爷?
余年微微一怔,感觉这话怎么听都像是骂人,不过余年啥关系都想拉一下,立马上前,满脸堆笑、姿态恭敬道:“爷爷,您好,我叫余年,您叫我年就行。”
“原来你就是余年呀!”
老人又打量了余年几眼,脸上多了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点评道:“看着华而不实。”
卢青山没想到,回到江都一次,竟然见到这个惹祸便宜外孙。
对于这个外孙,卢青山的印象一首都不好。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插手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平时自己这个女婿都不愿意麻烦他,可偏偏这次半年不联系的女婿从江都打电话打到省城,为的就是眼前这子的事情。
不过起来,他倒也谢谢这子,要不是这王八蛋惹祸,他真没法将池宗调到省城上任。
华而不实?
余年微微一怔,满脸意外,心想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下了这么个评论?
我哪里得罪您了?
我看着像是华而不实的人嘛?
想到对方是干爹的爹,余年没计较,表情不变的道:“爷爷,您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刚睡醒,喝杯水有益身体健康。”
话间,余年热情拿起茶壶给卢青山倒了杯水递来,“温度正好,不烫。”
卢青山眯眼盯着余年看了几眼,这才接过茶杯,“你子是个马屁精吧?难怪池宗能认你做干儿子。”
完这话,他又感觉不对,自己这个女婿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认个一无是处的马屁精做儿子。
一上来就这么大敌意,余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试探性的问道:“爷爷,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哼!”
卢青山冷哼一声,眯眼喝茶。
“知道你爷爷是谁吗?”
池宗知道老丈人对自己认个干儿子不喜,连忙介绍道:“他可是省城……”
“池南!”
卢青山打断道:“钢铁厂有名的炼铁大师。”
他不想让余年知道他的身份,一有事情将他抬出来做保护伞。
上次的事情己经足够恶心他,绝不想有下次。
池宗看出老丈人的想法,也没揭穿,跟着附和道:“没错,你爷爷是宝钢钢铁厂有名的炼铁技师。”
“工人最光荣。”
余年立即道:“我从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工人。”
着这话的时候,余年的老脸有些发烫,心中暗忖真是人在屋檐下,不能要脸啊!
“那敢情好,毕业来工厂上班。”
卢青山冷笑道:“别没上几天就吃不了苦跑路。”
“不会。”
余年笑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的卢青山问道:“听你在中南财大上学,学业如何?”
“挺好。”
余年道:“相比于其他学生,要差些。”
“谦虚?”
卢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