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那点事儿了,和我往里面走走,咱点正经的。
陈楚晕了,心想你这老家伙还有正经的?
老家伙,我现在就过去把季桃按在树林里给她办了得了!我非把她那层处女膜给捅漏了!
行了,啥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懂不?两个人有时候也是讲究缘分和宿命的,不可乱来!
啥叫宿命?陈楚问。
宿命?你这混子,以前我教你易经八卦,你不没用么!这宿命就是易经和八卦里的,学好了这些能够前知五百年,后知八百载,风水轮回,宿命起伏……
这么神?是不是学会了这些,我就能预测我能上多少女人,能怎么把女人给糙了?陈楚有些激动:我学啊!
唉!张老头重重叹息一声:我他妈的只料到了前半卦,没料到后半卦,要是让祖师爷知道有人学这些的目的只是算能不能上女人?我以后是没脸见他老人家了。
张老头又喝了一口酒。
瞪了陈楚一眼:混子,你……你……
他一时间也没找到更好的词儿陈楚了。
最后点指道:你个驴……你个山驴逼……行啊,跟我进来吧,我教你!
……
陈楚就这点好,脸皮厚。
虽然自尊心强,不过跟张老头儿、或者是熟识的人在一块,脸皮比城墙还厚上几倍了。
陈楚屁颠屁颠的跟人家往树林里面走。
眼睛还不住的回头撇着季桃在那里埋垃圾。
人家《红楼梦》中有黛玉葬花,那是忧郁多情又伤感的。
而季桃在他的眼中,满脑子里全是性感和光腚的样子。
而且全是光着腚撅起来的娇羞。让他的下面这个硬啊。
季桃其实看见他了,一见这混球,她全身都不自在了,因为屁股被这家伙搞的太疼了,不过也过瘾至极。
刚才她去了一趟厕所,拉完屎了一看,竟然也拉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
这个王八蛋陈楚竟然一次射进去这么多?
季桃脸红彤彤的。
而且掏出镜子放在屁股底下,折射出来看自己的屁眼。
本来她也是常常看的,看屁股擦的干净不干净了。
本来她的屁眼都是红晕的,粉红粉红的,肉肉也是紧凑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
现在可不是了,菊花已经开了,中间有一个窟窿,而且里面的息肉都往外翻翻着了。
她不禁心跳的厉害。
妈呀!这以后还咋嫁人了啊?自己的男人肯定也会看这里的,如果看这里已经被人干开了,那会怎么想了?
季桃心头滚热,心跳不禁加快了许多。
因为霍子豪也是学医的,成绩也很好,自然懂得这些了,男人女人的菊花没被干的时候是紧凑的,而被那啥之后就成了肉往外翻翻的了。
季桃感觉屁股被干的是有些疼,不过就是拉屎比以前快多了。
……
现在他见陈楚和一个邋邋遢遢的老头儿走进树林深处了,不禁有些气恼。
她以为陈楚会来和她打个招呼的。
那混子手脚会很不老实的摸摸抓抓她的大白兔和腚沟子。
虽然她每次都躲闪,不过被抓住的时候她浑身都麻木,像是过电似的很过瘾了。
总比自己夜深人静在家里的黑屋摸着揉着自己的奶和屁股感觉好多了。
她对陈楚现在是又恨,又有点眷恋。
这种眷恋是什么,她也不知道,或许就是他的那种坏坏的总对她动手动脚的摸摸抓抓吧。
女人有时候更喜欢坏一点,流氓一点的男人。
……
先打一遍拳吧,都这么长时间了让我看看你的拳法有没有什么长进。张老头儿着靠在一株大树上。
陈楚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