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孙海和沈青青两人对视了一眼。

沈青青点了点头，她能够看出，吴清的是真话！

就在这时，刘浮生的声音，也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听完刘浮生的话之后，孙海不由得微微一愣。

此前他们都已经好了，孙海必须要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出来。

孙海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耳朵，然后一拍桌子，沉声道：“吴清，去年春节之前，你执行过一项跟踪任务！对不对？”

吴清闻言，顿时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们、你们连这件事，都知道了？”

孙海冷冷一笑：“我们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更多！要不然，你怎么会被抓到这里？”

吴清哆嗦了一下，连点头：“您、您的对！我就知道，我找了那么多回姐，都没有被抓过，怎么可能，这次就被抓了？警官，我，我一直很配合你们的工作，我知道的，全都坦白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嗯？”孙海故意一瞪眼。

吴清连忙道：“啊，对，您问的是，去年过年之前，上面派给我的那个任务……他们让我去跟踪厂子里，一个叫白飞的女同志！那天，白飞离开厂子之后，我就一直在跟踪她……”

还没等他把话完，孙海就打断道：“恐怕不是你一个人吧？你最好老实交代！”

吴清一哆嗦，更不敢撒谎了，警方居然连这么详细的情况都知道了，他必须得实话实啊！

“对对！当时，我和另一个同事在一起，不过，他可不是间谍，我就是拿他当个挡箭牌，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他也可以帮我作证……”

“当时我跟着白飞，换了两趟公交车，直到她上了另外一辆私家车，我才结束了跟踪……”

孙海问：“你都看到了什么？”

吴清使劲揉了揉脸：“我记得，白飞上了一个挺高档的雪佛兰轿车，车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对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非常亲密！当时我还以为，白飞是被那老头给包养了！”

“你的上级……也就是狐狸，他怎么跟你的？”孙海继续问。

吴清回忆道：“当时，我发短消息问上头，需不需要继续跟踪？他跟我，没有这个必要了，让我该干嘛就干嘛去！”

“警察同志，我只是收钱办事，那次跟踪结束之后，他们就给了我五百块钱！还不够我请我同事，一起出去玩呢！那个活儿，我是血亏啊……”

吴清正想继续他亏了多少时，孙海已经抬手拦住了他的话头：“别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现在我问你，下一个问题，你们辽钢工人诗社里，是不是有一个，范围的，讨论诗歌的团体？”

吴清想了想：“工人诗社有很多团体啊！都是讨论诗歌的，什么三剑客、七姐妹、五兄弟之类，乱七八糟的啥都有！都是玩的比较好的诗友，凑在一起扯犊子的……警官，你问这个干什么？”

孙海眯着眼睛：“看来，你还是不想睡觉啊！你猜猜，我问这个干什么？”

吴清吓得一缩脖子，也许是太困了，他的脑子似乎反应慢了半拍，直到此刻才缓过来，他大声道：“啊，对，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一个团体，他们很不正常！”

“不正常？”孙海示意吴清继续。

吴清：“我……我能感觉到，这个团体，里面肯定有猫腻！”

孙海面色稍缓：“继续，不得有半点的遗漏！这是你最后的立功机会，懂吗？”

“明白！明白……”

吴清连连点头：“有一次，我写了一首诗，拿到工人诗刊编辑部，想要让他们发表，可这首诗，竟然被退稿了！”

“那可是我非常满意的一首诗啊！当时，我心里头特别不服，特意买了那一期的诗刊，想看看这一期，到底有什么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