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质问吗?他口口声声跟我讲,把弟弟视如己出,结果呢?”
结果就是让弟弟一直无法恢复记忆。
一直给他灌输一些不好的思想,导致他总是闹情绪,然后发烧生病。
一个六岁的孩子,哪能经受得他这么摧残。
薄晏还是不想让笙笙走,冷了声音。
“你会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不仅想要孩子,还想要……”
他不愿意出事实,顿了下道:
“反正你现在不许再去见他,跟着医生在这里守着政言,一会儿我再让席呈把婵送过来你帮忙一起照顾。
剩下的,交给我去处理。”
既然肯定了褚南弦的行为,那他就没必要再对他客气。
越想越生气,薄晏都按耐不住了,丢下笙笙便出房间。
叶笙笙追到门口喊,“老公,你现在要去找他吗?别冲动。”
薄晏当没听见,确实是直接出门去隔壁找褚南弦。
这么晚了,褚南弦一直坐在客厅里抽烟。
不时地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按照他的推算,差不多半个时内遇要是醒来的话,又会嚷着要他。
叶笙笙没办法,自然还会亲自过来请他。
或者抱着遇回来。
就算遇睡着了,那这儿距离天亮也不远了,他也无心再入睡。
刚想到这里,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褚南弦让保姆去开门。
一心等着叶笙笙来请他,却没想到等来的会是气势汹汹的薄晏。
他坐直身,还没来得及反应,薄晏上前揪起他的衣领,捏紧拳头狠狠地给了他的脸上一拳。
那一拳打得褚南弦口鼻出血,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薄晏觉得不解恨,抓着他起身对峙。
“褚南弦,要不是看在你确实救过政言的份上,我能让你进监狱待一辈子你信吗?”
“我告诉你,以后少再打他们姐弟俩的主意,你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之前是他一直太仁慈了。
觉得褚南弦确实对他们有恩。
即便明白他心中所想,却也不想做得忘恩负义。
但现在,这人挑战到了他的底线。
他再也不可能会忍下去了。
“你在什么?”
褚南弦沉了脸,一把将薄晏推开,弯腰抽了茶几上的几张纸巾,一边擦拭着唇边的血,一边冷眼看着薄晏。
“你有病吧,我打什么主意?”
他还试图狡辩。
薄晏冷哼,“现在笙笙不在这儿,你就没必要在她面前装好人了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一开始你问我要婵,我不给,你心生记恨,便用政言来报复我们。”
“后来我不知道你是真喜欢笙笙,还是只想破坏我们的婚姻。
但你给政言催眠,让他始终无法恢复记忆,又利用政言把笙笙逼在你身边这事儿瞒不住了。”
“所以我劝你趁早给我滚出A市,不然我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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