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迟疑,百姓们面色振奋的大喊道:
“是王爷!”
“是王爷从北凉千里迢迢赶去西京,解救西京百姓于水火之中的!”
秦泽负手而立,面色不改。
身后的诸将却都看着张励,连连点头。
张励接着道:
“不错!是王爷!”
“昏君弃百姓于不顾,是王爷挺身而出!那时王爷尚在北凉,刚在北库草原剿灭胡马,北库草原的胡马之害,乃是我大乾顽疾!”
“是王爷!彻底根治了这顽疾,而个中艰险,又有何人所知呢?”
“他也才刚到北凉没多久,诸位,且看,王爷如今不过弱冠而已!”他再度手指秦泽,面色更加激动。
“诸位,这般年纪,试问谁又能做出这般大事来?!历数先帝,那也无一人能在这个年纪,做出如此功绩!”
“这可谓是绝无仅有啊!!!”张励提高了音量。
诸将转头,看向了秦泽。
秦泽摸了摸鼻子,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准备话。
而张励的声音还在传来:
“可即便如此,王爷在剿灭胡马后,仍旧没有丝毫停留,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西京!”
“北凉到西京,路途遥远,王爷刚带军清剿胡马,又要去西京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不论是王爷,还是其手下将士,又怎能不辛苦?!”
“可他们还是去了!只为保家卫国,不让我大乾山河失去一分一寸!”
百姓们听得热泪盈眶,一些人已经感动的抽泣了起来。
张励转身,面向秦泽,又扫向其身后的将士们,接着抱拳道:
“王爷!当初西京之难,多谢王爷带兵前去!这一路,辛苦你们了!”
百姓们自不用多,连忙跟着附和起来。
秦泽面色不改,只拱拱手道:
“西京是我大乾山河,也不过是尽分内之事罢了。”
“毕竟,我们都是大乾人!”
“这一路,倒也算不上艰辛,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但怎料,下一瞬张励便是一声大喊,倒把秦泽喊的愣住。
“这何止是风霜啊!”
“想那图元兵,个个骁勇善战,凶狠残暴似豺狼虎豹,王爷去了西京,那可是面临着这样的敌人!”
到这,却见张励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
“诸位,且看!”
“这是我儿从西京传来的书信,经女交由我手中,信中他图元人兵力强盛,武器精良!”
“他们的意图何止是那西京,他们是要借着西京,从而将手伸向我大乾的万里河山啊!”
他将书信在众人面前扬了扬,只是这天色,众人倒也看不清上面字迹,但脸上,早已经满是信服。
随便扬了扬,张励心翼翼的折叠起,又揣入了怀中,但口中的话却未曾停过。
“西京若真被图元人占去,诸位可想而知,下一步要被占去的,可就不止是一个西京了呀!”
“值此危难之际,王爷率兵击退图元兵!将他们的野心扼杀,制止了他们进一步的谋划!”
“这!才是真正利国利民的好事啊!”他一声暴喝!
这年迈之躯一瞬爆发出的声量,便是连吕布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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