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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蔺启,你不许醒过来,你醒过来我就不能留在霍家了,我又要无家可归了。”
白晓娴放完狠话,又放声大哭起来。
“霍蔺启,你给我赶紧醒过来,你要是不醒,你妈就该伤心了,你妈对我太好了,我不忍心看着她难过。”
白晓娴刚擦完的眼泪鼻涕,又控制不住的流出来,白晓娴撒气似的全蹭到霍蔺启的睡衣上,擦干净后又开始放狠话。
“霍蔺启,你不许醒过来,你醒过来肯定不喜欢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一拳给你打晕。”
“我跟你,我从就练拳击,我这拳头可有劲儿了,你要是不想疼,你就你不许醒过来。”
着,白晓娴怕吓唬不住霍蔺启,抬手冲着霍蔺启的脸一阵比划,脸上还时不时地也跟着用劲儿,比划了半天,比划累了,还做出一个傲娇的表情,这才收了拳头。
歇了几十秒,白晓娴发达的泪腺又止不住了,嚎啕大哭。
“霍蔺启,你给我赶紧醒过来,你我这辈子明明可以已婚两万一千九百天,但我守活寡守了九十天,你你是不是从结婚就开始亏欠我,所以你赶紧给我醒过来补偿我。”
“我对老公的要求可高了,他得每天陪我聊天,我累了他得给我按摩,我想买包他得跟在我屁股后给我刷卡,你晚一天,一个时,都不行……”
这一晚上,白晓娴就从醒与不醒中挣扎着,一会儿暴力白晓娴,一会儿哭包白晓娴,切换的超级自如。
折腾了好几个时,累的白晓娴瘫在床上想睡觉,习惯性的找霍蔺启的怀抱,胳膊刚抱住他的腰,立刻感觉到湿乎乎的十分难受,白晓娴唰的一下收回手臂,嫌弃的推了推霍蔺启。
这才想起来“湿乎乎”的罪魁祸首正是她自己。
霍蔺启最爱干净,她无意间又做了件错事,她生怕霍蔺启现在就醒过来,然后直接将她赶出霍家大门。
她再累,也得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给霍蔺启换睡衣,她走进衣帽间拿出一套新的睡衣,然后帮霍蔺启脱掉她的“罪证”,但怎么给霍蔺启换新睡衣,怎么都穿不上。
急的白晓娴耷拉着一张脸,不悦道。
“霍蔺启,你能不能配合一点。”
不能。
白晓娴实在没力气给他换,脾气上来顺手将新睡衣也扔在地上去了,然后爬上床。
“我的便宜老公,我不是不给你换睡衣,我是想和你……”
她凑到霍蔺启耳边,悄悄地。
“o睡!”
白晓娴闭上眼睛,手却不老实,蹭着霍蔺启滑嫩的皮肤,嘟囔了一句。
“你现在被养的都不像个男人了,皮肤嫩的跟个姑娘似的。”
不过这滑嫩的皮肤手感极其不错,白晓娴嗤嗤笑了半天,笑着睡着了。
许是前夜折腾的太晚了,白晓娴错过了闹钟,霍夫人上楼叫她起床,她顶着鸡窝脑袋去开门,霍夫人看见她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晓娴,你……”
白晓娴揉了揉头发,本意是想捋顺一点,又感觉眼皮很沉,抬手揉了揉,睁开眼睛时只见霍夫人一脸震惊,她大脑清醒了一点,突然明白了霍夫人震惊的原因。
她瞥了眼镜子,镜子上出现一张鬼脸。
“啊……”
白晓娴闷着叫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逃去浴室。
一千万头羊驼在她心里奔腾,她强压下想大叫一声“卧槽”的冲动,看着镜子里没卸妆,满脸又黑又红的狼狈模样,生无可恋。
提问:如何在厕所自杀?
白晓娴满脑子只有将自己洗干净,全然忘记了床上还躺着一个受害者。
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脸到处蹭,刚好昨天晚上她强行让某人o睡,此刻某人身上数个模糊的唇印,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