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你这样子都不像是个读书人。”
王大人的眼睛倒是个尖的,那朱敬之从头到尾没有一丝读书人该有的气质。
“没人规定我就不能读书吧?”
这朱敬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在这公堂之上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跟他废话什么,赶紧审!”查将军不耐烦了,催促道。
他也不想让舒喻在此处多待,省得舒喻看的恶心。
“是!”王大人应下了。
“前日下午你身在何处?”
“我就在米铺啊!”
“可有人证?”
“我就在米铺后院待着,在房里看书,米铺里的伙计可以作证。”
“任捕快?”王大人问站立在下首处的一个捕快。
“回大人,人问过了,这朱敬之实际上是米铺老板的远房侄子,借住在米铺,米铺的伙计们,前日下午都在前面忙,没人注意到这朱敬之进出。”
“也就是他并没有人证了?”
“是!”任捕快回到。
王大人侧过头来,看着舒喻问道:“柳夫人,您可认得此人?”
舒喻当然是认得的,他的那副嘴脸是她这辈子的噩梦。
“认得!那就是那日到我园子里去对我非礼的男人。”
舒喻强忍住恶心,盯着那人的脸。
“夫人,您定是记错了,前日下午您是在与其他情郎相会吧?怎可以赖到我头上来?”
“啪!”一声惊堂木想起。
“大胆狂徒,休得胡言!”
舒喻已经被气得差点晕过去,她一个女孩子竟然在这公堂之上被人如此羞辱。
查将军气得就要拔剑上前去结束了他的姓名。
“将军息怒!”王大人忙制止了查将军,在这公堂之上闹出人命来,他这乌纱帽也不要戴了。
可是那堂下跪着的无耻男人反而是一脸镇定。
“你们都是身份高贵之人,可也不能因为这位夫人一句话便我是什么采花大盗,我冤枉啊!”
他极力地替自己分辨着。
舒喻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不能心急,她细想着他的话,除了她的指认,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他便是采花大盗。
孩子们的老鼠也不能拿出来作为证据。
而且,即使他承认了,也无法治他死罪,如何安慰那公堂外哭着的死去女儿的母亲们?
舒喻思量一番后便有了计较:“王大人,女子今日不舒服,可否改日再审?”
查将军一听急了:“哪里不舒服了?不舒服我们便先回去。”
他可是答应了恒笑的,只要舒喻觉得不舒服,便立即要将她带回去。
“那~~~~今日暂且到这儿吧!明日再审!”王大人便命人将朱敬之重带下去关押了。
那朱敬之被带走之时还忍不住多看一眼舒喻。
舒喻这回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目光如刀般划过他那看了令人作呕的脸。
朱敬之竟然心中一颤,有些害怕了。
公堂外围观的人觉得太过儿戏了,起哄着散开了去。
“夫人,你一定要让他伏罪啊!”一个老妇人站在门口哭着对舒喻哭诉着,不舍得离去。
“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舒喻对着老人了一句宽心的话,便随着查将军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舒喻便对查将军道:“麻烦将军,让王大人将人放了吧!”
“放了?”查将军疑惑,这人如此侵犯舒喻怎可以轻易将他放了?
“嗯!将军!”舒喻看着查将军的眼睛道:“我想过了,即使我指认了他,也不会判他死罪,那些死去的女子不能白死,我也不想瞒将军。”
她顿了顿,眼神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