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孩,这告示可不是揭着玩的,去去去!一边玩去!”
守在一边的兵士从孩的手中抢过了那告示,赶那孩走开。
孩的动作也不比那兵士慢,又一把抢回了告示:“你少看人了,我这是替我师父揭的告示!”
兵士将孩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白长道长!”那孩嘟着嘴骄傲地。
兵士不认识这孩,可白长道长的大名可是听过的,可是,这白长道长难道连保胎接生这样的事也做了吗?
不等兵士再多问,那孩道:“你去禀告皇上,我师父白长道长明日便进宫觐见!”
“诶!你这孩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可是就在兵士抱怨的这一刻,那孩已经不见了踪影,消失在人群中了。
黄帝和柳妃听了白长道长揭下了告示,顿时激动起来。
这白长道长常年云游在外,他能揭下告示,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他不仅医术高明,在其他道法上也是造诣颇深。
皇帝心中打起了算盘,不定这白长道长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呢!
“皇上,您果然是真命天子,刚想要求一贵人相助,上天便将他送到了皇上面前!”柳舒彦着恭维的话,。
她心中也是很高兴,这白长道长一来,自己和孩子的命可以是十有八九能保住了。
第二日午时,他们在水月宫中见到了白长道长和那个徒弟。
“道长无需多礼,还请即刻为朕的爱妾诊脉。”
皇帝一见到白长道长就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去为柳舒彦诊治。
“柳妃娘娘,本道长有一事不知道是否该为娘娘明!”诊脉之后白长道长,趁着皇帝不在房内,声地对柳舒彦。
“道长有话还请直!”
“那本道长可就直了!”白长道长看着柳舒彦的脸:”娘娘是否让人为娘娘开了服用后让身子看上去虚弱的药?”
这是一句问话,给出的却是一个极其肯定的结论。
柳舒彦知道自己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个道长,点了点头。
“娘娘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白长道长轻轻地摇了摇头。
“道长,此话怎讲?”
“娘娘未找对人啊,此人给娘娘的药加大了剂量,让娘娘的身子不是看上去,而是真的一日比一日虚弱。”
柳舒彦心中一沉,愤恨交加,她自以为是的诡计,让其他人钻了空子,这个人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那个太后了。
柳舒彦用苍白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哭了起来:“是本宫愚钝,害了腹中的胎儿!”
“娘娘的身子犹如秋风中的枯叶,稍有不慎便从树枝上飘落,王妃还是平复些情绪,娘娘的身子可禁不住如此的情绪波动了。”
柳舒彦忙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那~本宫和腹中的胎儿可还有救?”柳舒彦睁着过于大的双眼,眼中充满了乞求。
“既然本道长揭下了告示,自然是有法子救娘娘母子的。”
着,他便站起身来:“本道长这就去为娘娘开方子,娘娘切记务必只能按本道长的方子服药,其他方子一概不能再用。”
柳舒彦点了点头,只要能救回自己和孩子,她什么都听白长道长的。
“道长且慢!”
白长道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床榻上枯槁的柳舒彦。
“白长道长医术高明,向来以半仙自居,如何会为了本宫涉足这凡尘之事?”
白长道长似乎是早就知道她会有此一问,却并未给出答案:“娘娘日后自会知晓!”
柳舒彦明白道长不想,她是问不出来的,只要保住自己和孩子,其他的日后再也不迟。
道长开好方子后并未离开,而是与皇帝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