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舒喻见这帮男人中没一个出声的。
轻蔑地:“怎么?方才的胆子都去哪儿了?”
依旧没人话。
“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中大部分人都与我们无冤无仇,却全部聚在一起找我们的麻烦,必定事出有因。”
她边边注意着人群中各人的表情。
“你们出今日究竟是谁的主意,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与我们作对,本王妃便饶过你们这一次,否者,你们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
最后两个字她得尤其重。
人群依旧没有谁话,可舒喻已经能从一些人的脸上看出犹豫不决来。
“张惠成天抛头露面做生意,伤风败俗!”一个穿着劣质丝绸,一口黄牙的男人冲着舒喻和惠吼。
“就是的,败坏了祥州的风气,祥州的女人们都在家里坐不住了。”一个穿着朴素,一脸憨厚的男人跟着叫嚷着。
“她还要找我们的女人跟着她一起赚钱,鼓动着我们的女人抛夫弃子。”
“唉,我老婆跟着她做了几天,都没人给我和孩子做饭洗衣服了。”
。。
男人们的积年陈怨都一股道儿倒了出来。
舒喻听着便听出了些门道来。
看着这些男人都是不得志的,老婆孩子都养不活了,还不让自己的老婆出去赚钱。
舒喻看向惠,惠低着头不话,脸上全是委屈。
“庄子上少人手,这些日子来,祥州的百姓日子都不好过,我便自作主张地找些女子来庄子上做活,也要让他们能度过这艰难的日子。”
惠越声音越,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舒喻抓起惠的手来,轻轻拍了几下:“惠,你做的对,别觉得愧疚。”
惠抬起头来看着舒喻的眼神清亮了许多。
与惠完话,舒喻转过身来,对着下面那帮已经苦大仇深的男人们用力咳了几下。
“咳!咳!”
男人们见王妃要话,都住了嘴。
“女人们来惠的庄子上做活是件好事,家中但凡过得去的,谁愿意出来抛头露面赚这份辛苦钱?你们回去看看你们的夫人们平日里是过得什么样的日子,每日的开销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变卖了自己的首饰和嫁妆在维持着家用。”
“等你们问清楚了,再回头来想想是该来感恩戴德还是来兴师问罪。”
这番话或多或少到了他们的心坎上,男人们都低下头不话。
“什么感恩戴德,赚钱养家是男人的事,女人瞎掺和什么啊?”那个穿着劣质绸缎衣裳的男人叫了起来。
“你赚钱了吗?养家了吗?”舒喻的眼神伴着质问的语气,得那个男人微微一颤。
不知是谁,在一边声地嘀咕了一句:“他没老婆孩子,养什么家啊?”
舒喻将这句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对着身边的鹰卫使了个眼色。
那鹰卫来到那男人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那男人见来者不善,连着往后退了几步。
鹰卫追着他上前几步,快速地对着那男人的后勃颈一个手刀,那男人立即就软绵绵地瘫了下来。
其他人见状不妙都想拔腿就跑。
“大家稍安勿躁,如果本王妃没有猜错的话,今日定是这个人怂恿着你们来这儿的吧?”
男人被她这么一点,都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对,就是他,成日里无所事事,四处宣扬这张惠要将祥州的女人都带坏了。”
“他一个没孩子夫人的人,为何这般起劲,你们就都没想过?”舒喻觉着很可笑,这帮男人真是好赖不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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