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一直没有中计,使他耗去了太多的时间。斥候久久不归,以跛人的谨慎,便要看出端倪,派出驰援大宛关的人马。若陈忠赌对,从此刻开始,要不了多久,他便要陷入夹击中。
此时,哪怕他要回去,也已经不可能。陈忠二千骑出城,便如一群凶狼,死死将他咬住。埋伏的银戟卫,并未起太大的伏杀作用。陈忠的二千骑,一直在提防着。
“想办法,以最快的时间,歼杀陈忠的蜀骑营!”
“银戟卫,长戟何在!”银戟卫的大统领,面生寒色,着甲踏步,手中的佩刀高高举起。
在他的前方,二三千的银戟卫,循着老羊倌的命令,列阵横戟。挡住了蜀骑营的追击。
见此光景,骑在马上的陈忠,蓦的露出笑容。他要的,便是羊倌无所遁形,直至最后,被赶来的西蜀后军,合力夹击,剿杀。
死守在大宛关,固然能保城关不失。但若是骑营出城,追击死咬不放,杀死北渝羊倌,便有最大的机会。
“世人我陈忠,只如盾固守,但今日,吾陈忠,便要做一次破敌的长矛!”
“我蜀州的儿郎们!”陈忠举枪。在他的身后,皆是追随了多年的老部下,从蜀中王到西蜀王,从峪关到大宛关,唯一不变的,只有卫蜀之志。
“杀!”
前列的骑阵杀出,与堵截的银戟卫,战成一团。
“峪营,左右二翼,各留下三百人!若无猜错,这老羊倌儿,定要作一轮埋伏!与我齐喊,北渝老羊倌儿,命绝大宛关!”
“北渝老羊倌儿,命绝大宛关!”
声音传来,虽然有些杂乱,但在军阵里的荀平子,还是听清了。他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西蜀之将,怒极反笑。
若换成其他人,不得早成功了。三度用计,皆不可破,反而白白耗了时间。西蜀王徐牧手下,还有多少大将之人。
“伏者,与我夹击蜀人!”听着的银戟卫统领,蓦然大怒,军令急急传出。既选择在此挡阵,那么,埋伏的人也该动了。
“当速战速决!”羊倌沉着声音,目光不断环顾。陈忠咬得太死,使他无法迅速离开。
“迎战!”陈忠面不改色。
他不仅要杀羊倌,在以后,他还要成为出征之将,跟随自己的主公,带着白甲大军,踏平草原与雪山。
“可听闻西蜀陈忠,非守成之将,乃破虏之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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