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此无故发笑?”
杜鑫磊正想入非非想的高兴,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果然是傅墨玉。
杜鑫磊看见他就来气。
傅墨玉此人,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才学高长相好,而且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说这一次要不是傅墨玉一时失手没有发挥好,状元根本轮不到杜鑫磊。
杜鑫磊一向以才子自诩,听了这话差点没气死。
所以对傅墨玉,他是一点好气都没有的,此时就爱答不理的说道“傅贤弟真是管的宽,我笑两声,你也要问问。”
傅墨玉一袭白衣,翩然若谪仙,他的眉眼永远和煦,唇角带着永恒的笑意,“杜兄误会了,傅某哪里是管得宽,只是好奇而已,说起来咱们这一科的人,现在是杜兄最为风光,两次被皇上点名召见,只怕很快就要有官职了,傅某要先恭喜杜兄了。”
杜鑫磊最经不住别人两句夸赞,登时就觉得傅墨玉也没那么讨厌,笑嘻嘻的道“好说,好说,若杜某授了官有了前程,定然会好好提拔贤弟的。”
傅墨玉心底不以为然,面上却丝毫不露,而是做了个长揖,“如此就多谢杜兄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客套了几句,杜鑫磊就要告辞,傅墨玉却道“杜兄何必急着走呢,左右无事,咱们不如去酒楼喝两杯,我请客,杜兄意下如何?”
杜鑫磊不免有些心动,他虽然是新科状元,最近比较受皇帝赏识,又巴结上了林皇贵妃的娘家,但是手头却没几个钱。
但是傅墨玉不同,此人好像有花不完的银子,住在京城最繁华的街区,身上穿戴虽然低调却是价值不菲,他要请客,必然是最好的酒楼,杜鑫磊不免想见识见识。
自然了,他是不会明说的,反而做出一副纡尊降贵的样子,“我本来是要回家的,既然傅老弟盛情相邀,我就勉为其难了。”
傅墨玉心底哂笑不已,跟杜鑫磊勾肩搭背的来到京城最大的一座酒楼,宝月楼。
杜鑫磊顿时眼前一亮。
这宝月楼,他从进京第一天就听说了,乃是京城最豪华的酒楼,环境好酒好菜也好,若不是没钱,他早就想进去见识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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