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攻下安平以后,当天下午,夏侯渊才开始带着兵马进城。
得知陈轩攻下安平郡,还斩杀了袁尚的头颅,夏侯渊直气的发狂。
本来这次他主动要求和陈轩一起出征,就是不想让陈轩建功,可是现在陈轩立了这么大的功。
先是杀了袁绍,现在又杀了袁尚,以后人们会曹操扫灭袁绍,全是陈轩之功,而他却连个屁都没捞着。
“早知昨日我就该和陈轩一起攻城了。”
夏侯渊脸色阴沉的可怕。
等夏侯渊的兵马进城,按照陈轩的吩咐,由他驻守南门。
而之前的南门是由张辽的兵马驻守的。
张辽打了胜仗,此后肯定免不了要得到封赏,士兵们一个个兴高采烈。
再看夏侯渊的兵马,垂头丧气,走路斜斜垮垮的,如果不是穿着铠甲,还以为是一群逃难的流民。
“快看!夏侯渊的兵马来了。”
“这些兵痞子,和我们一起出征,但攻城却全靠我们。”
“是啊!垂头丧气的像什么样子。”
张辽的士兵忍不住嘀嘀咕咕。
刚好传到夏侯渊手下一个校尉的耳朵,那校尉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张辽的士兵喊道:“你,你,你们几个,给我出来。”
对方虽然是个校尉,但彼此属于不同的将军麾下,那几个士兵倒也不怕他。
其中一个昂首问道:“怎么了?”
“你刚才什么,再给我一遍。”
“你管我什么呢?”
“我他妈让你再一遍,你听到了没有?”
那个校尉举起了手中的鞭子,竟一鞭子抽在那个士兵的脸上。
“他妈你敢打我!”
那士兵也怒了,当即扑上去就和那校尉扭打在一块儿。
两人一动手,双方后面的士兵们也都齐齐向前踏出一步。
虽然不至于拔刀相向,但很显然,一场大的斗殴却是在所难免。
另一边,夏侯渊和手下的亲兵刚好路过,那手下问道:“将军,要不要阻止?”
夏侯渊却摇头道:“这张辽跟陈轩穿一条裤子,实在可恨,让我们的人收拾一下他的士兵,也算给他提个醒。”
却是这夏侯渊带两万人接手南边的城防,而张辽的兵马在场不过是三千人,若是真的发生了乱子,夏侯渊也能够镇压下来。
而且自己这边人多,也不会吃亏。
只是话音刚落,就见几个穿着白袍的士兵走了过来。
看到那校尉和张辽的士兵扭打在一起,双方的兵马剑拔弩张。
其中一人大喊道:“住手!都是同胞,打什么打?”
着,过去将正在扭打的二人拉开。
那个校尉武艺要比张辽的士兵要高,正占据了上风,被拉开颇为不乐意,怒吼道:“你是什么东西?用你来管?”
那白袍士兵顿时冷哼道:“我乃西陵侯麾下白袍军的将士,怎么,你想和我们白袍军打一场吗?”
那将士冷冷的道。
听到“白袍军”三个字,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校尉,顿时气势骤然降了下来。
“原来是白袍军的兄弟,是我失礼了。”
完,那校尉挥了挥手,让手下都散去。
另一边,夏侯渊看到这一幕,气的脸色都发紫。
刚才那校尉教训张辽的士兵,他还觉得挺解气,正好发泄他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可没有想到遇到白袍军竟然秒怂。
对旁边的副将道:“那个校尉叫什么名字,查清楚给我降成普通士兵,一群废物,窝囊废!”
夏侯渊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陈轩攻下安平郡的第五日,曹操率大军前来。
袁尚被灭,陈轩立了大功,夏侯渊因为没参与战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