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冷笑一声,道:“正好啊,我们现在就在战部,去找南王借点人,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个玄羽门能有多大的面子。”
去就去,一行三人马上折返,去到南王的办公室。
见到叶良亲自来,南王哪里敢怠慢,借人一事,也是一口便答应。
“正好正好,聂山你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叶帅去吧,玄羽门……本来就是我们一个要打压的对象,趁着这次机会,你可得好好跟叶帅学习。”
“是!”聂山毫不犹豫地答应。
叶良微微颔首,道:“麻烦你们了。”
聂山诚恳地道:“不麻烦。”
很快,南洲战部中,便有一支车队,秘密出发,前往石城。
……
……
与此同时,石城某区警卫署中,署长正在悠闲地喝着茶。
忽然,响起“咚咚”两声敲门声。
署长不满地放下茶,不耐烦地道:“又有什么事?进来吧。”
听到他的声音,外面的那名警探才敢推门进入,道:“金署长,外面有人想见您。”
“见我?是谁?”署长皱着眉头道。
那名警探摇头像拨浪鼓:“不认识。”
署长以为又是一些来伸冤的人,不耐烦地道:“那你还用问?当然是老子不在,不见。”
“哦,是。”警探回应一声,关门出去。
等他的脚步声走远,署长才重新瘫坐在椅子上,冷笑道:“他妈的,越干越糊涂,老子下个月就炒了你。”
然而没等他舒服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接着,刚刚出去的那名警探慌慌张张地又扑了进来:“署,署长,不好啦,他们直接闯进来啦……”
“闯进来了?”署长整个人坐直:“这里可是警卫署,我白养你们的?赶紧给老子拦住他们啊!”
“我……我们拦不……”
“住”字还没有出口,他便被一人直接拨开。
一个高大魁梧,身穿戎装的男子出现在门口,正是赶来的聂山。
他的身后,还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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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三人和一群战部战士。
金署长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怒冲冲地等了警探一眼,怒道:“他妈的,连聂长官你们都不认识了?还不赶紧给我跪下,向聂长官道歉!”
警探连忙跪下,却被聂山喊住:“给我起来!”
“是……”警探慌慌张张地又站起来。
聂山目光扫视办公室一圈,冷冷地下令:“这间警卫署里面的人,全部给老子抓起来,回去听候发落!”
“是!”
一声令下,战部战士立刻便围了上来,将金署长在内的所有警探全部拷住。
金署长挣扎着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聂长官,你把话清楚呀,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呵呵,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聂山冷冷地道。
“不,不是,聂长官,这一定有误会!”金署长挣脱开按住他的战士,颇有威胁意味地道:“我哥哥可是玄羽门的掌门,聂长官,你最好考虑清楚,我可不是随便能抓的。”
“呵呵,玄羽门是吧。”聂山冷笑一声,道:“一会儿我就去端了玄羽门,在大牢里,你再和你哥哥相见吧。”
“带走!”
战士们再次围上去,这一次,没有给金署长任何挣脱的空间,便将他直接铐上了车。
“长官,找到你要的录了!”
一名战士报告着,将一份案牍递了上来。
聂山审视了一阵,又将它递给叶良。
这是前几天来的一个报案人做的录,正是报案金城日强要她的身体,但是警卫署仅仅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