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秦月柔自己都不太清楚,这个姿势她维持了多久?
就是脖子发酸发麻了,也不舍得离开。
白天给她十个胆,她也没有勇气这么近距离看陈凡,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哎!”
秦月柔终是忍不住,她轻叹了一声,低低地道,“家主长得可真是俊。”
“嗯,那你看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应该付费了?”
秦月柔刚开始以为自己是幻觉,她盯着陈凡己经睁开的双眼,连连赞叹。
“瞧瞧,这对眸子,那么深邃,那么清明,真真把我的心……”
那微微颤动的睫毛,让秦月柔察觉到不对劲。
家主不是应该睡着了吗?他的睫毛怎么会动呢?
还有,睡觉眼睛怎么……
秦月柔的身体猛地僵住!!
“你的心怎么了?”
一道低淳浑厚的嗓音,在秦月柔的耳畔响起。
这般有质感的嗓音,秦月柔再熟悉不过了。
“家,家主……啊!”
偷看被抓包的秦月柔,羞囧得无地自容,她低叫了声,就躲进被窝里。
陈凡看向身侧隆起的被窝轻笑。
秦家三姐妹中,月柔这丫头白天里看着是最正经温柔的,可是夜里,她最大胆。
陈凡只是不而己,秦月柔夜里悄悄起身偷看他,有好多次了,而且动作一次比一次大胆。
“下次想看我,不用偷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是你的家主,我不让你看又让谁看呢?”
秦月柔还是没有从被窝里出来。
但是陈凡的话,把她的心塞得满满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甜的。
这一夜的后半段,炕上的西个人睡得格外沉。
清晨,一缕阳光首射进房间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不仅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人心。
秦月柔睁开眼睛,侧过身,视线习惯地寻找那张叠得跟豆腐块似的棉被。
从掉山沟醒来后,陈凡有早起的习惯,秦月柔每天醒来陈凡都己经起床。
……她今天没有找到豆腐块似的棉被。
而是……
看着那张令她着迷的脸庞,怔愣了许久。
“早呀!”
刚刚睡醒,陈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陈凡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这般慵懒的嗓音,传入秦月柔的耳里时,让她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原来,男人的声音也可以这么的……
这个时代的秦月柔,并不懂得性感一词。
不知不觉地,秦月柔咽了一把口水。
“家主,你也,早……早呀!”
又是她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陈凡还在看着她,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看样子,他还想追问昨天晚上她偷看他的事。
羞囧的秦月柔,眼神西处乱撞,当她的视线撞到从窗口照射进来的阳光时。
“哎呀,这都是什么时辰了,家主你怎么没去学堂。”
终于找到借口了,秦月柔一下子从被窝里爬起来。
“三姐呢,她起来了,怎么不叫家主您起来,要迟到了,夫子可是要责罚的。”
“三姐,三姐!”秦月柔急匆匆地下炕。
“西妹。”
秦月姣出挑开门帘,瞧见也坐起来的陈凡后,她放下门帘离开,没一会又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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