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甲……榜!”
“陈凡的名字是在甲榜末尾!!”
“也就是,陈凡通过县试了!!!”
“不会是同名的吧。”
“榜上不是写着吗?黎平镇三和村陈凡,三和村有两个陈凡来参加科考不成?”
“那不能,我就是三和村的,我们村只有一个叫陈凡的人。”
此三和村村民的话,一锤定音了。
“所以,陈凡真真的通过县试了!!!”
在接连的惊叹中,放榜处西周的人,表情动作几乎一致。
眼睛和嘴巴都同时张到最大,目瞪口呆地看着甲榜上最后一个名字。
买注的人,皆是一脸的懊恼。
懊恼自己没有买陈凡通过县试的注。
那可是一注翻百倍的注呀。
测榜人老商也暗暗地捏了一把汗,当初他为了能多挣一些银钱,还大力宣传陈凡通过县试的注。
幸好当初没有人看好陈凡,不然他现在恐怕输得只剩下亵/衣了。
不过,现场反应最大的,还是那些之前疯狂嘲笑陈凡的书生学子们。
一个个既震惊又不解地盯着甲榜上陈凡的名字。
有喃喃自语的,有身体颤抖的,有自觉惭愧的。
啪啪啪。
就连吹到脸上的风,都感觉像是一个个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他们的脸上。
“……这……这……不可能!”不接受也不愿意相信陈凡通过县试的许子明,不停地摇头,“陈凡不可能通过县试?一定是榜单出问题了。”
“会不会是……县尊把别人的卷子当成凡的卷子。”
陈江不咸不炎地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陈凡的名字在他之下,但是只要陈凡通过县试,那陈凡就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这个结果他也不能接受,陈凡怎么能和他平起平坐。
他才是陈家,乃至三和村唯一的希望。
“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最不能接受陈凡通过县试的是胡成洋,他考了八年,才爬到丙榜前几,怎么可能比不上刚学完三字经,字写得跟几岁孩童一样的陈凡。
“肯定是。”
越来越多没有通过县试的学子加入其中。
没有人能接受陈凡比他们厉害。
他们越吵越厉害,仿佛真的是平安县的县令弄错了似的。
一旁的民众也开始相信那些书生学子的话,质疑县令的声浪越来越高。
“嚷嚷什么?你们这是质疑县尊吗?”
负责放榜的县主簿站在高台上大声冷喝。
绝大数人都立即闭上嘴,在这种封建社会的古代,县官就是一方土皇帝,一般没有人敢忤逆。
“县尊如今年岁不少,他老人家看错了,也不是不可能嘛。”
虽然大部份的民众己经不敢质疑县令,但是那帮所谓的书生,仍然心有不服,声地嘀咕着。
县主簿目光冷冷地扫向那群书生,“县尊早料到你们会这样。”
话着,主簿从衣袖里里拿出六张卷子,递给一旁的衙役,“把这些卷子给我贴到榜上,看还有谁不服。”
六张卷子,三张是县令注明了标准答案,另外三张侧是陈凡的。
“啧啧,这字是真丑。”
“可是……答案几乎全对!”
“我看呀,这不过是他走了狗屎运,胡蒙对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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