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靳陌眸光冷淡，漫不经心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姬念苦笑了一声，感叹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在你心中是特别的，可如今一想，其实我也不过如此。”

仔细想想，秦兮爱上北御霆那样的男人，不无道理。

北御霆地位不比封靳陌差，但他事事都为秦兮考虑，眼中都是秦兮，对秦兮有情有义，抱着赴死的决心，也要将她带出七区。

这样的男人，不比封靳陌这个疯子强多了？！

“封靳陌……你给我的宠爱，都源于我这张脸，对么？”

姬念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极其冷酷，她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刀，毫不犹豫的割向了自己的脸。

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随即又毁掉了自己的容貌。

原本她的眉间很像秦兮的，可这会儿却被她狠狠划了一道，出现了血痕。

姬念的真实面容，是瓜子脸，眉间出落的最美，唇瓣像樱桃嘴。

眼睛不大不，双眼皮，带着专属于她自己的韵味，辨识度很高。

只可惜，眉间留下了一道血痕后，让她原本没有瑕疵的脸，出现了巨大的瑕疵，现在的她，跟漂亮这两个字，基本上是搭不上边了。

封靳陌被她这番举动给震惊了下，瞳孔骤然收缩，站起了身子，“你疯了吗？”

闻言，姬念将手中的人皮面具，丢在了地上，她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是啊，我疯了。”

“我顶着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早就已经受够了。”

姬念眨了眨眼睛，又自顾自的：“我记得，你夸过我眉毛很好看，以前的时候我还暗自窃喜，原来我有地方让你喜欢……可是直到秦兮出现，我才知道，我跟她的眉毛有几分相似。”

“可是封靳陌，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真的不想当一个替身！”

封靳陌轻嗤了一声，看都不愿意再看姬念一眼。

只道：“你做出这样的举动，有想过后果吗？”

姬念：“我知道，您想让我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已经无所谓了。”

其实她并不在意什么地位。

之前想顶替秦兮，嫁给封靳陌，是因为她爱他。

可是直到方才，封靳陌想让她，代替秦兮去死，从那一刻她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心是铁做的，永远都不可能被自己感化。

所以啊，她要那些地位，有什么意义呢？

根本没有意义，不是吗？

封靳陌讽刺一笑，“原本，我会让你死的体面一些，既然非要跟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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