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姐已经回张家了。」
江月一听,扬眉问:「回张家了?」
「是的。」
江月抓到一个关键点:「她回张家是什么意思?」
有宁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沉默。
江月又问:「她为什么可以回张家?」
有宁对于她的再三问话,并不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同她:「您先在医院住上一天,明天会有人来接您回去的。」
「这话是什么?」
「如果您没事,我就先走了。」
这是打算和稀泥把这件事情和过去?还是根本不提,打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正当江月在冷冷看着他的时候,有宁便在她的视线下,沉默离开了。
江月暂时性的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双目盯着有宁离开,在有宁离开,那一整天她就一个人在医院待了一下午外加一个晚上,在这个期间没有任何人来过,到第二天早上十点的时候,张家的司机便来接她回家了。
江月在上了车后,司机载着她回张家,到张家后,张家这边也很平静,像是根本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一般,江月从车上下来后,人便站在张家大厅没有动,站了很久,有个张家的佣人便朝她走了过来:「太太您回来了啊,我们昨天听您身体有些不适,人在医院休息一天,以为您要下午才回呢。」
「身体不适?」
江月问了那佣人一句。
那佣人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下意识回了一句:「对啊,管家您身体不适,要在医院住院呢。」
「没有为什么身体不适吗?」
「不是您身体不舒服吗?」
佣人不明白她话的意思。
江月一瞬间就明白了,张家这边根本没人知道她是被施念撞她这件事情,可以是张柳岭那边根本就没有提过施念开车撞她的这件事情。
江月只冷淡的嗯了一声。
佣人见她不再话,也从她面前离开。
差不多十分钟江月走到楼上房间,她的视线落在梳妆台上那只碗上,碗内有的自然是她根本没有碰过的莲子羹。
江月走了过去正盯着那碗莲子羹的时候,这个时候一个佣人走了进来,正是来打扫房间的佣人,她站在门口唤了一句:「太太,我是进来打扫的。」
一般张家收拾房间是早上十点。
江月目光看着她,佣人手上拿着清洁的工具,不知道她一直盯着自己是因为,佣人眼睛里带了几分害怕。
江月突然就笑了,对那佣人:「把这碗莲子羹喝下去。」
佣人一时没听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接着她的目光朝着梳妆台她所指的东西看过去,发现是一碗昨天的莲子羹。
佣人立马:「太太,这不能吃了吧,已经过了一碗了。」
可江月根本不管是否放置了一碗的事情,她只是在梳妆台前坐下,然后又了一句:「谁的莲子羹一晚上就不能吃了?我让你把它吃下去,就是让你吃下去的意思,听不懂我的话吗?」.q.
佣人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要求,她还是颤抖着嗓音了句:「、太太。」
江月整张脸主打的就是冷酷无情,没有半分情面可以让她,只是坐在那等待着她的动作。
佣人没办法,毕竟她只是个打扫的佣人,没有拒绝的权利,她站在那很久,最终朝着那碗莲子羹走去,她伸手去拿。
江月仰着头,笑着看着她。
佣人还在犹豫。
江月懒洋洋的问:「怎么,是打算让我灌吗?」
天气还算好,所以那碗莲子羹就算是放置了一晚上,可也还没有坏掉,所以那佣人不再犹犹豫豫,在江月的盯着下,张嘴囫囵吞枣一般,将那碗莲子羹给全部吞了下去。
江月在那佣人将那一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