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阵破风声响起,风沧澜瞳孔一缩极速往里跑去。
在长鞭落下的一刹,她一手握住。
“你在干什么!”她清冷的声音充满了戾气,明亮的秋水眸往外溢着嗜血气息。
整个人萦绕着寒气,好似要将所有人冰封。
两人一站一坐,四目相对火药味弥漫四周。
“咳……”
“咳咳。”宗正昱一阵猛烈咳嗽,好似肺都要咳出来了。
风沧澜眼底没有丝毫动容,尽是阴郁森冷。
目光转到跪在地上的徽羽,眸中戾气更重,“起来。”
简短的两个字,却如同有一座大山压下来。
徽羽立马站起来,退到风沧澜的身侧。
风沧澜握着鞭子的手往回一扔,“摄政王好大的威风!”
“都发到我沧海一粟来了。”
“我要提醒一下摄政王,徽羽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且她们并非奴籍。”
宗正昱身上的冷戾跟暴怒在风沧澜出现时消散了些,却依旧是面若寒霜。
“您,没有权利也没有这个资格动我的人。”
两人争锋相对,战火一触即发。
宗正昱快速念了几遍经文,捻动手中佛珠,片刻身上戾气散尽。
“那王妃同本王解释解释,这画怎么回事!”
宗正昱拿起旁边的画卷就扔过去。
风沧澜看着地上五彩斑斓一片模糊的画卷,眉头轻皱转而看向徽羽,“怎么回事?”
“刚才收拾桌子时不心把茶水泼到上面了,准备拿出来晾干就遇到了王爷。”
徽羽自知理亏,深呼吸哦都越越。
风沧澜听到后面戾气消散了些,却依旧是眸含冰冷。
“姐对不起,都是徽羽毛手毛脚。”
“是徽羽……徽羽不心把画弄坏了。”着,徽羽声音都带着哭腔,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姐,你惩罚徽羽吧。”
“起来。”见徽羽跪下,风沧澜声音当即冷了几个度。
“我来解决,没事。”冰冷的声音却着宽慰的话,徽羽心头一动,慢慢站起来,“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事。”风沧澜再安慰一声,将目光转向宗正昱,“画是我从库房带出来的。”
“我不带出来徽羽不会不心泼水弄坏画,而且她是我的人,真要管教也轮不到王爷插手。”
“她犯得错,我一力承担。”
宗正昱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无力的笑,“王妃对婢女倒是情深义重。”
“徽羽不是婢女。”是陪着她一路走过来的人。
她过,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徽羽宫商。
任何人!
宗正昱垂眸自嘲的笑了笑,微微抬手问道会意,推着轮椅离开。
两人擦肩而过时,宗正昱低沉的声音有些虚无缥缈,“你对天下人情深义重,唯独对本王薄情寡义。”
他掀开眼帘,看着被风沧澜护在身后的徽羽低沉苦笑。
没想到,他宗正昱竟然也有羡慕人的一天。
发现宗正昱注视着徽羽,风沧澜一手将其拉到身后,以身阻挡。看着他的眸子,充满了警惕戒备。
这目光恍若一把把利刃,扎的心头一阵揪疼。
“等等。”风沧澜忽的出声。
问道自作主张停下来,宗正昱眸光微闪,以为风沧澜要做什么时。
就看到风沧澜前进两步,将融成一团的画捡起来,扔在他的怀里。
“你的东西你带走。”
“另外,往后无事,王爷少来沧海一粟为妙。”
看着腿上的画卷,宗正昱瑞凤眼里浮现一抹戾气。
掀开眼帘视线扫过风沧澜的手,看到流淌的鲜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