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浪费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这是他亲口的,转眼间却又在这同我纠缠对错,死鸭子嘴硬。
这样也好,慕容谨越是口是心非,就越容易做一些欲盖弥彰的事。
“那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我并没有执着于逼他承认,反而低头,表现的有些失落。
“你以为什么?”慕容谨问道。
“没什么。
”我故意躲开他满是期待的眼神,假装不知道他蠢蠢欲动的心。
慕容谨像是受到了羞辱,眼底闪过寒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啊?”明知他在警告,我却表现的更加不正经,倾身把手搭在桌上,托起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越是清楚我的目的,你才越应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吗?”
按照游戏规则,就算慕容谨知道我做所有的事是为了撩拨他,也不能阻止。
爱上一个人,就是飞蛾扑火,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哪怕前面是个火坑,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慕容谨闻言眯了眯眸子,怒气渐渐消退,片刻之后,嘴角又挂上意味深长的笑意。
然而不过分秒,他的脸色再度生变,所有浅显的情绪都被敛去,只剩下一脸清冷,“没错,很有,你又一次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
“我可以理解为你开始对我感兴了对吗?”我笑着问。
慕容谨垂下眼帘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放下手上的碗筷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是不耐烦不屑于解释,还是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我完全不介意多给自己一分信任,笃定是后者。
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慕容谨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我,但他明显变得谨慎了许多,除了看着我把他带来的饭菜吃下去之外,几乎同我没有任何交流。
他有心要将我们的关系局限于仅仅是一起合作通关游戏的伙伴,而不是即刻要开始一段感情的暧昧对象,试图以此来麻痹自己,这只是一场游戏。
出院是我的临时决定,除了米勒,没有通知任何人。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感觉不到人气,往事在脑海中浮现,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在这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发生过的事情:傅慎言在客厅陪安歆玩高达,之安乖巧的在沙发上摆弄微电脑,又或者是安歆古灵精怪的变着法为难顾南浔......
一切真实得像是昨天才发生过,可一眨眼,又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都是慕容谨造成的。
“刚出院不能站太久,先坐吧。
”米勒提醒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缓缓点头,由着她扶我到客厅那边的沙发。
坐下之后,拿出手机,点开慕容谨的短信对话框之后,就把手机丢给了米勒。
“用我的口吻,把今天的行程发过去,一件一件的发。
”
米勒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问,接过手机就是一通输入。
不到一分钟,就又将手机扔回给我,“好了。
”
我靠着沙发背,连眼都不愿睁开,凭感觉把手伸出去接,刚拿在手里,就感受到了消息通知的震动。
一看,慕容谨居然已经回复了。
我对这些无聊的事不感兴。
米勒发过去的两条则是;“我出院了。
”“到家了。
”
真正的不感兴是没有任何回应,而不是像慕容谨现在这样,看起来不耐烦,实际上呢,回复的比收到的多得多。
我面不改色的顺着往下回复,“是吗,我以为你会想知道我在做什么。
”
等了两分钟,对面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