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可真是动听啊……”红衣男子闭着眼享受般的了一句。
随后听到砰的一声……
站在临千初身边的红衣脑海中已经出现了那名蝼蚁般的女子被捏断了脖子,然后被心腹甩了出去。
红衣阴柔的轻笑一声转过了身去,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
然而,和红衣预想的很不一样,他眼里的笑意逐渐凝固。
眼前站着的并不是他的心腹,而是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
白衣男子脚下躺着那名本应该被扭断了脖子的女子。
就那么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但却没有死,脖子更没有断,这点红衣很确定。
红衣转了转头,这才看到他的心腹大个子倒在地上抱着手腕翻滚着。
碎骨之痛令他那张丑陋的脸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红衣顿时眸色附上阴鸷,阴冷的声音道:“引梨白,你太嚣张了,不但折断了我的人手腕,还竟敢管我的事?”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汤红觞,做人总要留一线的好,何况,职责所在,我身为戒律塔的长老,看到了门中有人违了门规,我当然不能视而不见,尤其是你……还身为汤门的继承人之一,更不能坐视不理啊……”
引梨白着扫视了几个已经失去了生命官兵一眼,慢悠悠的道“他们可是官方的人,红觞,难道你真的要令我们隐世隔绝了几百年的汤门惹上红尘吗?”
汤红觞举步走向他,直到了与他相隔三步距离才站定。
中间隔着秋吟,可在汤红觞的眼中,秋吟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眸里阴鸷加重:“引梨白,在我还没有发怒前,你最好给我滚!”
裹挟着呼哨的风中,汤红觞身上的红色袍角上下翻飞,犹如一朵变异的彼岸花,衬的他整个人有几分妖异的美。
如雪般的男子犹如梨花绽放般的悠然一笑,“在其位管其责,梨白已经过了,不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请少门主随我回戒律塔。”
汤红觞轻蔑一笑,“这件事,我会亲自禀明门主,无需戒律塔的人费心了,哼!”
完,他的红衣翻飞间,就要挥手向秋吟拍下。
然而,引梨白却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过都是些普通的孩子,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汤红觞怒极而笑,“引梨白,你确定真的要和我过不去了?”
引梨白温雅一笑,“你这样会让我汤门城门魔门的,还是少为我汤门造些杀孽吧。”
汤红觞一下就笑了,一边笑一边点头,“引梨白,你很好,不愧是戒律塔的人。”
着,汤红觞转身向着临千初走去。
后面的引梨白面色变了数遍,很快就跟了上去,先一步到了临千初面前,只倾身一捞,就将已经成了雪人的临千初给捞进了怀里。
“少门主,这个人,我与她有些渊源,就带回去了。”
“引!梨!白!”汤红觞这次是真的怒了,身上的衣袍顷刻间鼓起,眼眸里涌动着刀刃般锋利的幽芒,扬手便向着引梨白拍去:“这个人是我的!”
……
两天后
燕天大殿里。
燕少淳左右抱着女儿,右手看着奏折。
自从临千初离开后,几个孩子好像已经记住了母亲似的,整日里闹腾。
整个坤羽宫里只听到孩子的哭声。
尤其是这个女儿格外爱哭。
怡太后等人不管用什么法子,也无法令孙女停止啼哭。
只得让身为父亲的燕少淳想法子。
短短的时间,燕少淳明显的看到太后被孩子们给磋磨的瘦了一圈,便接过了女儿。
也不知是血脉相连的关系,奇迹般的竟然止了啼哭。
只要他一放下就啼哭不止,就是看到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