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汤红觞不在府里。
只以为汤红觞扔下公主独自睡了,也么就是喝醉了。
可听在燕霓的耳中,那就是对她的嘲讽。
顿时厉声道:“贱人,你敢嘲笑本公主?”
“不是不是不是,妾身只是国师他心中爱慕的女子另有其人啊,您拿我们这蝼蚁般的当成眼中钉,钉错了人呢……”
燕霓那双杏眸骤然一缩,身子也不由坐直了,探身道:“你什么?”
张氏忙出言道:“这件事情也是妾身无意中通过我这不成器的养女那里听到的……”
张氏着,跪爬了两步到了袁清漪的旁边,一下拉开她的衣衫,那触目惊心的痕迹一下就曝露在了灯火下。
袁清漪被养母这冷不丁的粗鲁动作给吓的惊呼一声。
可张氏却不理会,对着“公主您看,这是消退了一些,之前看着更加的恐怖,只因为咱们国师爱慕的另有其人,所以才会如此的……”
张氏避重就轻的将事情大概了一遍。
“怎么可能?太荒唐了,简直太荒唐了。”燕霓因听的太过震惊,而猛的起身,双眼瞪得溜圆,“你们胡,我不信。”
她虽然着不信,可心里却已经信了七分。
“是真的,是真的啊,公主,妾身不敢欺瞒公主,若非公主当咱们是仇敌,咱们也不会出来。”张氏痛哭流涕,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燕霓一时心乱如麻,正要出去,就见汤红觞蹙眉进了房里。
“你们在做什么?”汤红觞的声音有些发冷。
燕霓尽管听了张氏的话,心中难以置信。
但突然的见到汤红觞,让她当即慌乱了一下,面色极其不自然,“驸马,我……”
张氏在身后,听到国师来了,顿时扯了下袁清漪。
袁清漪没明白怎么回事。
情急之下的张氏,在她后腰处,狠狠的拧了一把。
袁清漪痛的差点蹦起来,总算反应过来了,都无需做戏,闷哼了一声的同时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满脸。
汤红觞见燕霓神色不自然,心里就起了疑,偏头看了一眼,见丫头婆子立了不少,心里又是一阵咯噔。
当即就绕过燕霓往里走去。
丫头婆子哪里敢挡着国师的路,自动的都往两边让,给他让开了一条路,正好就将已经泪流满面,两腮红肿的袁清漪给露了出来。
她不知何时已经跪的直,灯火下,她的面颊上清晰的印着五指印。
汤红觞的拳头一下握紧,额角处青筋微跳。
几乎都不用袁清漪开口,汤红觞猛然转身,目光犀利的瞪向了燕霓。
汤红觞那如刀子一般的目光,骇的燕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驸,驸马……”
“公主好大的威风,就算想要喝妾室的茶,也该等到天亮吧?”
汤红觞那冰冷的眼神,无情的话语,和之前圆房前后判若两人,燕霓心头又是惊又是难堪。
“驸马……”
“本国师忘记了,是公主嫁入的国师府,在这国师府中只有国师,没有驸马!”汤红觞声音冷冽如冰。
“什么?”燕霓早已乱了方寸,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觉得有什么不同了。
她的面色一白,“国师……”
汤红觞寒声命令道:“时候不早了,公主回去吧,今晚,我就在这里歇下了,公主回去只等着明日袁姨娘敬茶即可。”
“什么?”燕霓被他的话惊的声音有些尖利,“今夜是我们大婚之夜,你竟然让我独守空房,宿在一个贱人这儿?”
汤红觞的眼神中闪过厌恶,“公主你失态了。”
“我能不失态吗?我若就这样回去了,你将我置于何地?我明日就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燕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