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也不能坏了陛下的大事,所以,所以就对绾公主了慌,昨夜绾公主再次返回来的时候,看老奴的眼神简直当老奴是个死人似的,老奴害怕啊……”
燕徊听完,嘴角一抽,不过也感觉有些牙疼,“啧,我你还真勇气可嘉啊……”
“呜呜,老奴该死……”
燕徊看着柏恩如丧考妣的模样,后面的话默默吞了回去。
不止柏恩,他对这个妹妹也有些发怵,就燕绾那性子……
“行了,起来……”燕徊着转身回走:“你做的很好,放心好了,朕尽力保你……”
着,他上了龙撵,“走,去凌霄台。”
柏恩闻言顿时热泪盈眶,他这惴惴不安了一个晚上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越发的暗暗警醒,看来以后还得再心才是,他这条贱命可不是这么玩的。
等燕徊到了凌霄台这才得知卫宗墨逃跑了的消息。
他的神情一下凝重起来,“如此一来,是不是他提前听到了风声?”
燕徊怀疑宫中出了内奸,否则,他怎么会跑的这么及时?
“这个谁也不好,总之,就看燕绾和宁非情能不能将人捉到吧……”
燕少淳正在和临千初下棋,手里把玩着棋子,眼睛也不抬的道。
显得格外的漫不经心,丝毫没有担忧的意思。
此时他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这太上皇的生活令他感觉舒服极了,甚至空气都是美好的。
燕徊看到父皇丝毫没有担忧的模样,可他却担忧,心的就看母后。
临千初被儿子那眼神一眼一眼看的有些受不了,瞥了他一眼道:“有话就。”
母后都话了,燕徊便迫不及待的开了口,“母后,这选秀之事……”
既然绾儿替他去追人了,那他还有更为迫在眉睫之事要做。
选秀?
临千初放在棋盘上的心思被打乱,便抬起了头。
“那你选就是了,有什么为难的吗?”临千初面色有些古怪。
那天她在梅园暖亭里就和他的很明白啊。
燕徊心里发苦,有苦难言:“儿子……”
燕少淳登时扔了棋子,一声清脆的棋子撞击声让燕徊心神一凛。
“怎么?又后悔了?”燕少淳斜睨着儿子。
燕徊的确后悔了,那日他以为絮之是他这辈子也得不到之人了。
可就在他将放下的那一瞬间,峰回路转,可明日就是选秀之日。
他若在这个时候这辈子只效仿父皇,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燕徊,这就是为父最后教你的,君无戏言!”燕少淳的眉目间仿佛染上的霜雪,冰冷的不近人情。
燕徊所有即将要争取的心思都被卡在了喉咙处。
“儿子知道了……”燕徊的声音有些艰涩,对着爹娘行礼过后离开了。。
临千初就坐在窗口处,目送着燕徊的背影,喃声道:“你还真是残忍。”
燕少淳声音很凉,“他需要成长,经过此事,我想他会明白我的苦心。”
“是啊,这就是帝王的无奈,君无戏言,没有出尔反尔的机会,想必从此以后,他凡是下的每一道命令,都会仔细斟酌了。”
燕徊并没有回到自己的燕天大殿,而是去了揽月宫。
他在揽月宫外面站了良机,宫人想要为他去通禀,却被一旁跟着的柏恩制止了。
因为他知道皇帝还未准备好。
良久之后,燕徊微微回头。
柏恩登时知机的走上前去推开了大门请皇帝进去。
其实里面的絮之早已知道燕徊来了。
只是他不进去,想到昨晚,她也有些难为情,只在里面等着。。
大门一开,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四目瞬间在空中交汇在一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