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这以后可让我怎么活啊!”
咸阳县令府衙内,阎乐躺在塌上,不住的哀嚎。
刚刚大夫已经来瞧过,他性命无忧,但下半辈子是不可能再与女子同房。
也是就,他现在成了太监。
这让他一个长年流连花丛的人怎么接受的了?
当即就崩溃大哭!
“老爷,大夫您伤势比较重,还是好好躺着休息吧!”
尖嘴猴腮的老头伤的也不轻,可依旧捂着胸口在阎乐身边伺候。
“去他娘的,咝……!老子下半辈子都不能再碰女人了,这……这伤养不养还有什么意义?”
“派出去的人回来没有?打……打老子的人到底是谁?哪跑出来的孩,力气竟然那么大?”
“咝……!哎呦……!”
阎乐情绪激动,一不心扯到了嘴角,疼的他龇牙咧嘴。
现在的他俨然已经成了猪头,若不是他左边额头上有一个偌大的黑痣,一般人还真认不出他是谁!
“老爷……老爷,我回来了!”
还没等老头开口,一位身着衙役制服的人呼哧带喘的跑了回来。
“查到没有?是谁?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打老子?”
阎乐躺在床上,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面目狰狞的想要找人报仇。
“回老爷,人是找到了,可……可咱们惹不起!”
衙役大口的喘着气,十分为难的答道。
今天迎亲他没有跟着一起过去,而是守在衙门。
也幸好守在衙门,这才躲过一劫,不然的话也得和其他兄弟一样,像死狗一样被抬回来!
当他按照阎乐的地点过去之时,只看到满地的血迹,哪还有什么孩子的影子。
甚至他一度以为老爷是被人打懵了,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还真是个孩子将老爷打成那个样子,而后又带着人去了章邯府的对面,最后进了皇宫!
皇宫啊,那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吗?
肯定非富即贵啊!
“惹不起也要惹,老爷我的丢了大半条命,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阎乐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咆哮着。
“老爷,您保重身体啊!”
尖嘴猴腮的老头赶紧为其顺着后背,试图让他消消火。
“保重个屁,快,是谁?”
“没人知道那孩子是谁,只知道进了章邯对面的一个府邸,又由章邯带领到了一个作坊,最后进了皇宫!”
无奈之下,衙役只好如实禀报。
“进宫……?”
一听这话,阎乐仿佛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
他也不傻,能随意出入皇宫的肯定非富即贵,还真不好惹!
就算他是咸阳县令,整日在皇宫附近转悠,也没资格随意出入皇宫!
可一个孩子,能是谁呢?
“去!赶紧将我叔叔请来!”阎乐指着门口,对衙役道。
衙役中的大部分人都被他带去迎亲,现在可指派的人真是不多了。
“是!”
衙役得令,转身就去办了。
阎乐是原中车府令赵高的女婿,他所的叔叔就是赵高的弟弟赵成。
现任郎中令,掌宫廷侍卫,府邸离这并不算远,衙役没一会就带着人过来了!
“叔叔,你可一定要帮我报仇啊叔叔,那子无故就将我打成重伤,哎呦!咝……!”
赵成一进门,阎乐便哭唧唧的向他诉苦。
“你……你是阎乐?”
赵成看着躺在榻上的猪头,狐疑的询问。
现在的阎乐就是一个大猪头,根本看不出是谁。
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