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摞银票进来。
这些银票,最额也是五百两,大多都是一千两一张。
梁休内心一阵激动,前世一辈子,他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反复数了几遍,将银票往怀里一揣,梁休摸着鼓鼓囊囊的胸口,忽然有种十分踏实的感觉。
“数额没错,既然已经交割清楚,那孤也就告辞了。”
梁休强压住兴奋,对钱宝宝点点头,随后叫上刘安离开。
“殿下,我们万宝楼还有其他业务,你真不考虑一下?”
钱宝宝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在梁休耳里,就跟催魂魔音一般。
他下意识加快脚步,一边走,一边催促刘安:“走,赶紧走。”
两人一溜烟消失在门口,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钱宝宝。
刚走出万宝楼的正门,梁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突然迎面胸口被人撞了一下。
“抱歉,这位兄台。”
对方低着头道歉,用一只袖子遮住脸庞,另一只手捂在怀里,看不太清面容。
不过听声音可以知道,这应该是一名年轻人。
梁休本来也没在意,只是对方遮遮掩掩的样子,让他本能的产生一丝好奇。
他假装侧身,让对方过去,突然掏出一张银票,叫道:“咦,这里怎么有张五百两的银票,兄台,是你掉的吗?”
“是我……”
对方飞快应道,随即转过身来。
只是,在看到梁休的之后,惊喜的面孔陡然僵住,随后慢慢化为苦涩。
“哟,这不是安国公家的二公子,徐怀安吗?”
梁休看着年轻人,是笑非笑:“怎么,本太子入不了你的眼,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两人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国公爷的儿子。
几乎每年都要见上几次,彼此也算熟识。
“嘿嘿,殿下,我,我……我这不是没注意到嘛。”
徐怀安挠了挠脑袋,实在想不到好的理由,只能苦笑着老实交代。
随后躬身行礼:“草民徐怀安,见过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由始自终,他的右手,都捂住怀里,似乎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这一点,自然被梁休敏锐察觉。
少年太子看了看万宝楼的招牌,笑着打道:“看你走这么快,不会是,家里又有什么东西‘失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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