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和李凤生都无语了。
这TM不是逗孩呢么?
梁休真想问一句,和尚他爹或者他师父的俗家名字是不是姓郭。
用画长生命线,能叫化解灾厄。
梁休简直服了。
“唉……”
梁休叹了口气。
他还以为能看到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呢。
李凤生则两至鼻孔里冒火,气呼呼地瞪着和尚:“你个死秃驴,存心耍弄我们是吧?我刚才还特地现磨了半天的墨!”
“二弟,跟大哥话,要放尊重点。”
“就不尊重怎么了?啊呸!你也不是什么大哥。我才是老大,你是个万年老二!”
“二弟,你要是再出言不逊,僧可要惩罚你了。”
“呵呵?来啊?要打架?谁怕谁?”
“僧可没要打架。”
和尚扬了扬手上的:“你要再敢对你贫僧不尊重,贫僧就要用这支……把你的感情线划断!”
着,和尚欺身上前。
李凤生连忙后跳了一步,竟很是在意这感情线:“哎哎哎,别乱来!你这秃驴不服就打一场,搞我感情线算什么本事?”
“二弟不要多想,僧也只是看你这一生有太多烂桃花,要好心给你清丽清理罢了来来来,别跑!”
“你起开!我就喜欢烂桃花!越多越好……”
“站住!”
二人一追一逃,绕着梁休转了起来。
他们这么一闹,倒是让梁休露出了一丝笑容。
半天之后,李凤生终究是被和尚追上了,和尚在他的手心一通乱画,李凤生叫得痛不欲生。
闹了一会儿,三人围坐在一起。
自从知道炎帝中毒之后,梁休就一直忙活着准备出征北莽的事情,兄弟三人也就此分开。
哪怕来到北莽,重新跟李凤生聚在一起,也很久没像现在这样轻松的玩闹过了。
今天这么一闹,三人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唉,这种时候,居然没酒,真是可惜。”
李凤生抬头望着月亮,叹了口气。
军中禁酒,身为野战旅的元帅,梁休自然要以身作则,不能饮酒。
只是现在的气氛,真的是有酒会好一些,三人开怀畅饮,比什么都更能解除心中的烦忧。
梁休哈哈一笑,道:“等这次回去,咱们兄弟三人,一定要畅饮一番。”
“嗯,不错,畅饮一番!不过三弟你错了,是咱们两个畅饮,这秃驴只能拿鼻子闻!”
李凤生好似忘了刚刚被和尚吐了一手墨水的事情,又调侃道。
“阿弥陀佛,二弟只知道喝酒,却不知道品其中酒香,实在是俗不可耐。”
梁休兴致缺缺,听到二人谈论起酒香来,冷不丁地来了句:“其实和尚,你早就破戒了。”
“嗯?”
“这酒水,和酒的香气,其实都是同样的分子,人的口鼻又是相同的,在你闻到酒香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等同于喝了酒了,只不过量极其微而已。”
梁休随意解释了一句。
“分子是什么?”
李凤生跟和尚都听不懂梁休的话,异口同声地问。
“分子就是……嗯……可以理解为构成物体的最基本的单元。一颗石头能被切成两块,四块,十块……石头会变成沙子,沙子会变成尘土,但它本质上还是石头。当它被切无数刀之后,会达到一种再也无法继续分割的颗粒,再往下分割,它就会产生质变,不会再是石头了。这个最的颗粒,就是沙子……再比如水……”
梁休解释了一番,但他看到李凤生一脸茫然的表情时,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没来由的,跟他们这些做什么?这些该跟范建他们讨论才对……
“罢了罢了,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