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怀瑾将一张照片发过来,像素高,看得非常清楚。
是一张再简单不过的白色卡片,上面落有一面潦草字体。
字迹漂浮,飘逸,仿佛根本没有用力。
傅斯年猜测:“她写字时应该没看卡片,是摸黑写,所以没有力。”
“不会吧,家里又不是没有灯,她犯得着摸黑的写折腾自己?”
这是个疑惑点。
洛怀瑾放大手机上的图片,绞尽脑汁硬是看不懂几行鬼画符是什么意思。
“她写了什么?”
傅斯年同样的在手机上放大图片:“我也不懂这门罕见的语言。”
“……”
那你怎么不早!
我好找翻译!
洛怀瑾心里一片拔凉:“师父,您可是我心目中的大佬,大佬是不能不会的。”
不会就是不会。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世界上哪有全能的人。
傅斯年退出图片:“我去学一下,半时内能翻译出来。”
“你确定?”
用半时时间学习一门语言,猖狂至极,师父真能吹牛皮。
“嗯。”
“行。”洛怀瑾半信半疑:“那我先带换洗衣服去医院找瓷瓷,师父翻译出来后联系我。”
遭到傅斯年的阻拦:“你在蓝水苑等我信息,暂时别回医院。”
“为什么?”
因为傅斯年总感觉苏瓷瓷想告诉他们什么,而在翻译出信息内容之前,需要谨慎。
“听话。”
洛怀瑾目瞪狗呆,挠挠耳朵,没有听错啊。
师父是在哄他吗?
师父从来不会对他这么温柔的话,都是直接命令。
这次好温柔……
严重怀疑师父是把他当做ππ了。
羡慕啊。
做师父的女人真好,能得到师父的宠爱和所有温柔。
“好的,我等师父信息。”
电话到此切断。
傅斯年放下手机继续帮沐笙箫擦拭身体,擦完后换上干净睡裙,盖上被子。
转身来到书房。
从手表里面拉出一个浅绿色的虚拟系统,扫描卡片上面的文字。
翻译不出来。
一来是因为语种太罕见,二来是因为苏瓷瓷写得过于潦草。
好在搜索到了相关资料,拿起,在A4纸上学习起来。
连沐笙箫都不知道。
傅斯年有极佳的语言天赋,每一种语言,学习一个星期便可以有所成。
半时不够学精。
但是,翻译出来几百个单词组成的内容,并不是很困难。
25分钟后。
傅斯年成功翻译出卡片上面的内容——
从我来江城的第一天,她就能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听到了什么,我却在家里没找到任何监控设备。
她我哥在他们手里,还发了视频给我,那人是我哥哥没错。
她让我找借口离开半个月,所以我去了西山夏令营。
去西山途中路过傅家,她让我找借口使用了傅太太的手机。
她们是魔鬼
这些字是我假装找衣服时,分好几天偷偷写下的。
麻烦看到者,请将此卡片交给傅斯年先生,让他救我。
以上,字字属实。
傅斯年望着书桌上面的白纸黑字,果然,有分批次写完的特征。
他知道一种特制芯片。
植入进大脑,可以获得人的视觉和听觉,苏瓷瓷不出意外就是被“她”植入了芯片。
苏瓷瓷倒是不笨。
人找衣服的时候视线盯在衣服上,她手在衣摆下面写字,拨动衣服的声音挡住写字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