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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到了端木家的老寨子,一家老都在这里候着了。
上前一阵寒暄,王悍把大包包放了下来。
来了之后也不想那些烦心事情了,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
酒足饭饱之后王悍又随着老丈人去了父母的坟前。
苏玄机蹲在坟前,擦了擦墓碑,眼眶微红,一只手扶着墓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哥,嫂子,我来你们了...”
待了一会儿之后,苏玄机屏退了其他人,独自一人在坐在坟前喃喃自语了好几个时,墓碑擦了又擦,坟墓修了又修。
尘归尘,土归土,终究是天人永隔。
苏玄机呵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零下的气温,浓白气雾从苏玄机口中缓缓而出。
冲着墓碑笑了笑。
“王哥,嫂子,你们放心,没干完的事情,我和胖子肯定会接着干完!我和胖子起过誓!绝对不会让你们白死的!
王悍也长大了,这孩子有大帅风范,像你们,唯一不好的就是有些使坏的性格随了胖子,不过也好,他没王哥那么锋芒毕露,也没胖子那么收敛藏锋,再给他一段时间,肯定能够达到所有人都达不到的高度。”
话到这里。
苏玄机吸了吸鼻子。
拆开一瓶酒。
朝着坟前倒了大半瓶。
苏玄机自己喝了剩下的半瓶。
“王哥,嫂子,这俩孩子还没办酒席,下次来,我带着他们的喜酒,也是我们的庆功酒!玄机先走了!”
完话,苏玄机冲着坟茔弯腰长拜。
寒风呼啸。
雪意涔涔。
古木萧瑟。
天地皆白。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满头雪。
苏玄机转头就走。
夜已深。
王悍蹑手蹑脚的钻进了大舅房间。
端木明仁正靠着床头在,到王悍鬼鬼祟祟的样子笑着骂道,“你个瘪犊子,又他妈想吓我?”
王悍舔着个脸钻进了被窝,“大舅,黄肥鼠来这儿的时候,都谁知道?”
“我不道啊。”
“你问问呗。”
“问啥问啊,我去那不找骂呢嘛,不过我倒是记着一点别的事儿。”
“啥事儿。”
“我之前晚上跟几个法协会的朋友聊天到深夜,回来后到你姥爷在跟一个银聊天密谈一些啥玩意儿,离得太远,我也妹听清楚的啥,但我瞅着眼熟,那天也喝多了妹往心里去,今儿仔细一琢磨,那不他妈你们十佬会的银嘛。”
王悍侧躺在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sei啊?”
“具体叫啥我也不道,我记得他老家也东北的,满嘴大碴子味儿!”
王悍愣了一下,“东北佬?”
“你个瘪犊子谁东北佬呢?”
王悍笑着道,“情佬是吧?”
“那我上哪儿直道去,那不你们十佬会的银吗,你不道啊?”
“那要是大碴子味儿就只能我情叔了,是不是长头发,起来很文艺的那种。”
端木明仁点了点头,“对对对,那造型,和特么八十年代的gai溜子一样。”
王悍笑了出来,这么一,可不就是东北佬嘛,要是大舅形容没啥问题的话,东北佬从真我秘境出来了。
那他们在商量啥。
王悍坐了起来。
“你大半夜的去嘎哈?”
“去找我姥爷问问。”
“明儿去不行啊!非得今儿去?你姥爷都睡了!”
“他没睡呢,和我老丈人聊天呢,你给咱俩把炕再捂一捂,我等会儿就回来。”
“你个瘪犊子!我特么是你大舅,不是你暖被丫鬟。”
端木明仁一阵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