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李总找我有什么指教嘛?”皮风义双手叉腰,大喇喇的道。
“没什么,就是想看你最后一眼。”
最后一眼?
这话可不吉利,皮风义眼皮一跳,瞪着李秀成道:“你什么意思?”
李秀成却是不再理他,转而对四周的家属大声道:“我是锦通矿业公司的老板李秀成,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要当着大家的面把盗采和械斗这件事情谈清楚。”
“这有什么可讲的,陪钱,我男人被你们的人打折了手臂,你们必须陪钱,不然今天没完。”
“就是,我们不管什么盗采不盗采的,我们只知道男人去做工赚钱养家,是被你们打伤的,今天这事不让我们满意,就没完。”
“对,你们外乡人过来就欺负我们本地人,大家不要听他胡言乱语,今天不把事情了结了,谁都不许走。”
“不许走!”
“.....”
刚刚安静的场面,再次变得嘈杂起来,看到这一切,皮风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嗤笑道:“怎么样啊,李总,做生意跟做人一样还是要厚道一点。”
李秀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余队长,待对方点头,他暴喝一声道:“安静!”
这一声太过突然,还真是镇住了众人,院子里再次变得安静了下来。
李秀成虎目圆瞪,目光如电般扫视全场,大声道:“首先一点,医药费用,陪偿,不会少伤者一文。
但这件事情根源上跟各位以及各位伤者没有关系,是我们锦通矿业公司跟皮风义之间的问题。
是他侵犯了我们的财产和权力还引发械斗,责任在他身上,医药费用以及陪偿会先由我们锦通公司垫付,稍后我们自然会向皮风义讨要。”
一听到李秀成承诺要给钱陪偿,一些家属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虽然还有人迟疑,但看周围的人表情,也忍着不在话。
倒是皮风义听到了这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一脸嘲弄的讥讽道:“李秀成,你这上下两瓣嘴皮子一碰,话可是真利落。
讨要?
呵呵,你当你是谁?想让老子给钱,门儿都没有。”
着,他手臂一抡,指着四周的人群叫道:“你们听好了啊,今天这药费也别找我了。
我是一分钱也没有,尽管向姓李的要钱,人家财大气粗,你们可劲儿的多要!
多要多得,一下子就能发家致富,哈哈哈哈。”
到最后,他眯缝着眼睛得意大笑起来,样子好不张狂。
有些家属虽然有些看不惯他嚣张的样子,但平日里慑于他的淫威已经习惯忍气吞声,便开始琢磨着接下来该要多少陪偿合适。
“动手吧!”
就在这些,突然一道平淡的男声响起。
众人一愣,下意识看去,只见捕快队长突然一挥手,四周原本在警戒的捕快突然动了。
全部冲向了还在得意大笑中的皮风义。
“哈哈...嗝~哦”
皮风义被一涌而上的捕快反剪双手摁倒在地。
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般发出几道意义不名的呜咽。
他挣扎着昂头,却只看到李秀成的脚背,大叫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李秀成居高临下看着他,淡淡道:“组织黑涩会为害乡里、聚众偷盗国家矿产资源、侵占他人财务、聚众挑起械斗、扰乱公共秩序罪,无论哪一条都够你喝一壶的。
放在几年前严打时,花生米都够你吃上好几盘的的。
现在么,最多是牢底坐穿而已。”
牢底坐穿,还而已!
这听起来就是无比惊悚的事情,吓得皮风义挣扎的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