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要准备些东西,毕竟我又没犯事儿,自然不能去牢里亏着自己。”钱越道。
“好。”梁乘点点头:“请公子快些。”
“知道了。”钱越不耐烦的回了一句,然后和钱清殊去了隔壁房间。
“父亲,昨日我去过十秀楼,土护卫找我的时候也去过十秀楼,等回到将军府后,怪医前辈我和土护卫都中了毒,是混合在脂粉当中的。我是在十秀楼待的久,没准儿碰到哪一个,但是土灵护卫却只进去过琴语的房间。”钱越正色道。
“受人指使,或者与我们钱家有仇怨。”钱清殊坐在靠椅上,淡淡的道。
“就一个青楼女子,能和咱们家有什么仇怨?受人指使的意思更多一些,
如今恐怕是觉得事情败露了,所以杀人灭口。”钱越道:“会不会和上次青石巷的事情有关?那件事情您和大将军可查出什么了没有?”
“已经有眉目了。”钱清殊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道。
“还有还有,同济路的那家乌弋酒庄也有问题,内务府的崔公公可是常从那里采买。”钱越又道:“这件事情,大将军也知道了。”
“嗯。”钱清殊点点头,眉宇间原本的清润温和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这盛京中,又要不太平了。”
“所以父亲要做好万全之策。”钱越道。
“我知道了。”钱清殊扫了一眼钱越,唇角微微扬起,带出一抹笑意:“还有什么后事要交代吗?”
“什么后事啊?您话怎么那么难听?”钱越立时跳了起来:“我要去告诉娘和祖母。”
“这件事情,必须瞒着你娘和你祖母,不然又要闹到皇贵妃跟前儿了。”钱清殊立刻瞪了一眼钱越:“皇贵妃如今怀有龙胎,可万万不能有一点儿闪失。”
“这里就咱们父子两个,又没外人,您惧内您就直,何必弯弯绕绕又扯到姑姑身上去。娘和祖母都疼姑姑疼的要死,怎么可能会没有分寸。”钱越忍不住切了一声,道。
“再敢胡八道,心我家法伺候。”钱清殊立刻瞪了钱越一眼,道。
“好好好,我不。”钱越投降,然后又声咕哝
了一声:“好像我不那就不是事实一样。”
“你什么?”钱清殊眯起了眼睛。
“什么都没。我先去让厮收拾东西,搬到牢房里去住几天,您和大将军可得早点儿破案,我体验个天就够了。”钱越完,立刻脚下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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