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刚才就告诉过你,再瞎逼逼,老子的刀就要吃荤!”
一个粗汉恶狠狠的,眼里满是不屑和厌恶。
而之前在他手上的那把刀,此时就立在范家人面前,离得最近的就一指之遥。
范家人被吓得缩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喘,眼里满是恐惧,估计心都快被吓跳出来了。
那粗汉一点都不耐烦,瞧这帮怂货,也就只敢欺负善良软弱的,呸!
敢在他面前摆谱,活腻了!
不给点颜色瞧瞧,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啧!
肮脏!
那粗汉满是鄙夷转过了头,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人见多了,尿个裤子而已!
一股尿骚味,真是冲!
晦气!
粗汉走远了,他不担心范家人会跑,就那些软虾子,哪里有他的刀快!
确实,范家人根本不敢跑,如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有些胆的被吓得扁嘴要哭要哭的,但都不敢哭出声音,只任凭眼泪哗啦流。
就算知道是谁尿了裤子,也没心情去嘲讽,因为谁都差不多,谁都没资格笑话谁!
谁能保证下一秒自己不会尿裤子?
于是,都老实了,不再嚷嚷了。
连柳家的喜酒的事都忘了,不敢再想了!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惹到了谁,被抓到这来又是为何,又会面临怎样的结果!
只能等!
空气突然的安静,那是最让人害怕的。
不知过了多久,来了另一个粗汉,那粗汉还没走近就嚷开了。
“你们是范家人对不对?”
范家人突然感到不安,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情愿的点头应,“对!我们是范家人。”
“你们认识柳芊芊吗?”粗汉又问。
范家人还是没猜到是什么事情,粗汉问了,他们就必须要回答,他们怕刀子!
“啊认识认识!”
粗汉瞅了范家人一眼,再问,“你们是柳芊芊的夫家人,是不是?”
此时的范家人终于有了不好的预感,几经犹豫,还是应了,不过声音有点,听着不是很情愿,“是!”
粗汉有些不高兴了,大声吼了一句,“没吃饭啊,话在喉咙子里!”
这一声吼,够响亮,瞬间就把范家人给震了一震,回答的声音也拔高了,“是!我们是柳芊芊的夫家人!”
粗汉这才满意,脸色好看了些,接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一边打开一边,“你们承认,那就对了,证明咱们没有抓错人!柳芊芊做生意,找咱们借了一百两银子,到期了人却跑了!咱们找了她很久,都没找着,时间又过去了那么多天!没想到你们也躲了起来,害得咱们一顿好找!哼!柳芊芊不见了,那你们就替还了,如今利滚利二百两!”
什么?!
二百两?!
打劫啊!
杀了他们都没有那么多钱还啊!
不对!
又不是他们借的,凭什么要帮那女人还!
谁借的谁还!
不关他们的事!
他们自己都没钱吃饭了,还管得了那么多!
哼!
难怪那女人不见了,原来是躲债去了!
留下这个烂摊子给他们,让他们帮忙收拾,太过分了!
凭什么?
“是那个女人借的,你们去找那个女人要啊!”
“这不是没找到吗?你们是他们的夫家人,就有责任帮还!你们以为你们能逃得了的?呵!”
“我们没有钱!那个女人借了,钱肯定是在她身上!你们再去找找,找到她就能有钱了!”
“呵!老子做事需要你来指挥?老子要是能找到她,还会费那么大的功夫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