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由于没有刮过头发,力气有时松有时紧,以致于头上还刮出了点儿血丝,看着着实有些恶心。
起身本想离开,刚走一步感觉被什么抓住了衣服,一时不察竟被绊倒了。
抬头一看,那肥胖男人竟然醒来了,伸手抓着她的旗袍,夏楚心中一惊,连忙用力拉扯,生生把旗袍拉扯坏了。
旗袍下面本就是开口的,这么用力拉扯开口更大了,夏楚起身,再次拿起钳子对着那人的头猛地用上吃奶的力气砸去。
见那人再次晕了过去,夏楚看了眼身上有些遮不住屁股的旗袍,眉头紧皱。
转眼看向审讯室一进门的地方有个柜子,连忙跑去一阵乱翻,竟见里面放着大大的很多套……囚服,天哪,不会让她穿着囚服出去吧!也太……
不管了,只要是能逃出去,穿囚服就囚服吧!
双手哆哆嗦嗦的解她旗袍的扣子,可能是有些紧张,很大一会儿才解开一个,看了眼身上十几个扣子,心中一狠,用力一撕,扣子全部撕扯下来。
“噼噼啪。啪……”
一阵扣子掉落的声音,夏楚此时心中更慌了,怕有人会听到声音进来,连忙从里面拿出一套最的囚服穿上,然后又拿起那肥胖男人的外套套上,朝那窗户爬了出去。
爬到外面也不敢跳下,伸手扒着慢慢往下落去,待脚丫落地,手才松下,看了眼那站岗的两人并没有发现她,夏楚连忙踱步朝外墙跑去,跑到一个树下顺着树往上爬,然后翻墙跳了出去。
稳稳落地,夏楚心下一喜,胡乱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夏楚刚跑走一会儿,爵铭就出现在了警察厅的门口,想起夏楚还在审讯室,不由得眉头舒展,嘴唇微勾。
这次这个贼肯定是长记性了,下午看着他刑讯那奸细,她的脸色吓得惨白惨白的。
哼,就该让她吃点儿苦头,在那和那奸细呆了一下午,听了一下午那奸细的惨叫,这次肯定知道了他的手段,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骗他,还敢不敢偷他的东西,还敢不敢逃跑了。
打开审讯室的门,本以为会看到十字木桩上夏楚求饶的样子,但此时哪里还有她的身影,转眼看向地上躺着光溜溜的人,眸中一抹寒光闪过,一脸的晦暗,语气冷若寒冰,“孙宾。”
本在外面等着的孙宾,听到爵铭冷厉的声音不由得身体一抖,连忙闪了进来,“少帅。”
待看到屋内的情况,不由得一惊,这,这是怎么了?少帅抓来的那个偷他们少帅那八条大黄鱼贼呢?
看到地下躺着的光溜溜的胖子,头发也被剃光了,连忙上前,抬手去探下他的呼吸,眉头微皱,“少帅,死了。”
听到孙宾的话,爵铭转眼看向地上扔着的旗袍,地下还散落着些扣子,弯腰拿起,见旗袍上有些血迹,浑身释放出骇人的寒气。
她,难道是,被……
一想到这个可能,爵铭眼眸狠厉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口中吐出冰冷嗜血的字句,“剁了,喂狗……”
然后转身离开审讯室,走出警察厅,坐上轿车,也不等孙宾,直接开车朝夏楚旅馆的方向开去。
此时夏楚一路朝一个方向跑着,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跑的方向与她旅馆的方向正好相反,她对这平城的路太不熟悉的了,她又没钱,那些黄包车见她这样也不敢载她,她只能胡乱的朝着一个方向跑了。
跑着跑着,忽然一个轿车停到了她的面前,夏楚心中一惊,难道是爵铭追上来了,转眼看去,竟见到后座探出头来的的是章霖,心下一喜,连忙跑到章霖的车前,顿时眸眼含泪,“章霖哥。”
“楚儿?”
见一路朝一个方向疯跑的女人是夏楚,章霖非常惊讶。
他本是下班路过这里,见到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怪异的衣服跑着,拦黄包车也没有人载她,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