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听到夏楚道歉,爵铭停下脚步冷冷地盯着她,声音比冰还寒凉刺骨,“哪里错了?”
“我……”夏楚顿时一噎,哑口无言。
实话,她真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难道她和傅仲一起讨论福寿膏的事情都不可以?
抿了抿唇,眼底氤氲出丝丝水雾,语气平淡夹杂着一股委屈,“我哪里都错了。”
对!
哪里都错了!
最大的错就是今天不应该来找他。
“呵……”冷笑一声,爵铭被夏楚的这句话给气的七窍生烟,“你这么,就代表不知道自己的错。”
“不是,”摇了摇头,想到审讯室内的李正,夏楚决定逆来顺受,“我不应该和傅大哥走的太近。”
关键是,她觉得和傅仲走的也不近啊!
她一直和他保持着朋友之间的正常距离,这哪里近了。
“为什么他的手帕在你的包里?”这才是他最关注的问题。
见爵铭又是这个问题,夏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今天摸到福寿膏的烟灰了,傅大哥就把手帕借给我擦手。”
“考虑到我把手帕给弄脏了,所以想洗完之后再还给他,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他……”
夏楚到最后,朝着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军兵抬了抬下颚,示意他可以为她作证。
“今天我去舞厅、见了谁,他都是知道的,我来这里找你确实是因为福寿膏的事情。”
看着夏楚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爵铭拧了拧眉心,扭头看了眼后面的军兵;那人立即心领神会地上前,趴在爵铭的耳朵旁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大致了一遍。
见夏楚没有欺骗自己,爵铭心底好受了许多,手掌放在她的脑袋上轻揉了一下,提醒道,“以后离傅仲远一点儿。”
“最少要保持一米远的距离,不要让他凑到你的耳边话,更不要让他摸你头,手帕什么的也不要用他的!”
“嗯,我知道了,”虽然觉得爵铭这些话很可笑,但夏楚还是照单全收了。
略微抬了下头,见爵铭脸色好看了许多,有些不确信地问道,“所以你现在还生气吗?”
“气!”爵铭一个字回答夏楚的话,今天他的气不止是傅仲,还有顾南川。
感觉胸口都快要被气炸了,唯有把她拉到床上狠狠的欺负一顿,才能消灭心中的怒意。
“……”
被爵铭的脾气给搞得没话,夏楚上前一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紧攥了下手中的手包,心翼翼地问道。
“审讯室里面有李正是吧?你让人去北城把他给抓来的?还是他自己来到平城的?”
那……如果李正来了的话,顾南川是不是也来了?
李正被抓了,顾南川是不是也被抓了?
死死的看着夏楚的眼睛,爵铭阴沉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如墨的眸子翻滚着浓烈的怒火。
怪不得她突然转变了语气,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冷哼一声,转身抬步朝着办公室走去,对夏楚的这个问题选择无视。
看着爵铭一言不发就离开,夏楚惊讶地张了张嘴巴;抿了抿唇,看向不断发出惨烈叫声的审讯室,紧攥双拳的力道再次加大了一分。
深吸口气,快步朝着审讯室内走去,紧张地心脏狂跳,生怕里面不止有李正还有顾南川。
不然爵铭怎么会这么生气?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爵铭转身望去,见夏楚竟然与自己相反的方向、走向了审讯室。
眼神一变,忙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攥住夏楚是手腕往回拉,“跟我回家。”
“爵铭,”用力拽出自己的手,夏楚站在原地不动弹,看着他那阴沉的面庞,眼底神色复杂,“我答应留在平城了,你不能放过他吗?”
知